分明是他,强硬将她拢在身|下,又扣住她的腿,拉扯到了极致…
以方便他猛烈的行径。
她没力气了,摇摇欲坠时,又被他抬起。
现在却来说这样的话!
孟筠枝又羞又恼。
“是我,”顾凛忱承认得大大方方,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车熟路往里逡巡着,寻到少女的柔嫩滑腻,隔着轻薄的布料,按了按,“给你擦了药,还难受吗?”
“唔…”孟筠枝下意识夾緊了腿,伸手推他,“你的手…”
太不老实了。
顾凛忱倒也没继续欺负她。
大手稍稍退了退,掌心按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细致缓慢地给她按着,缓解酸涩。
孟筠枝被按得舒服极了,原本清醒过来的脑袋此刻又有些昏昏欲睡。
知晓她还是困累着,顾凛忱靠在床头,将人揽在怀里。
少女脸颊粉嫩嫣红,那双桃花眸里蕴着水雾,楚楚可怜。
顾凛忱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睡吧。”
孟筠枝没有和困意做斗争,眼皮轻阖,就这么熟睡过去了。
夜深人静,月上中天。
子时尚未过半,仍是他的生辰。
这是两人真正认识后,过的第一个生辰,顾凛忱竟有些舍不得睡。
她细心为自已准备了生辰礼,记得他无意间说过的话…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他应是能等到她也有同样心意的那一天。
孟姎姎,借你吉言。
愿我能够,得偿所愿。
***
是日,温府。
温婉婉虽然仍未放弃让温亭才改变主意的想法,但却也有段时日未曾去过书房。
然而今日,温亭才却主动找过来了。
明霞连忙行礼,“老爷。”
温亭才沉着脸,挥退了房中的下人,“都下去。”
明霞瞧了眼温婉婉的神情,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