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成闻言怒不可遏,气得全身灵力沸腾:“鼠目寸光之辈,办不成事,只会坏事,我今便令武士将你送至幽冥牢!”
他实在不解,明轩阁怎会委任如此废物为管事,他欲将傅辛奉为上宾,苦心孤诣求结良缘,却因这些愚钝属下一番折腾,前功尽弃。此刻,只望傅辛不会因此对他怀恨在心。
王管事显然懵懂无知,手抚伤处,呆立当场。
蒋天成略感尴尬,趋步至傅辛跟前,诚恳致歉:“傅大人,歉疚之极,属下失察,给您添扰,我定查明真相,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傅辛面不改色,淡淡回应:“无妨,蒋大人,不过是些许波折。”
蒋天成径直走向魂飞魄散的王管事,厉声询问:“究竟何事?速速详述前后经过!”
王管事内心万马奔腾,万万没想到傅辛外表低调,竟令蒋尊者如此敬重。
他低头思索片刻,随即编造说辞,战战兢兢道:“蒋尊者,乃任少指控傅大人假扮侍者混入,我这才铸成大错。”
傅辛闻言暗笑,将过错全归咎他人,身为阁中管事,欺上瞒下之事只字不提。
“任少?任氏长孙任君航?”蒋天成疑惑道。
一旁,任子豪闻声连忙上前,恭敬伸出右手,“蒋尊者,任君航乃吾兄,小人名为任子豪。”
“我记得任家嫡系子弟中,并无任子豪此人。”蒋天成冷冷质问。
见蒋天成态度冷漠,甚至无意与他握手。。。
任子豪心中忐忑,额角渗出汗珠,急忙解释道:“蒋尊者,实不相瞒,我是任家远房支脉,因家境贫寒,未能有幸列入宗族名册。”
蒋天成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凝视任子豪许久,缓缓开口:“任家嫡系虽多,却非人人皆贤,你这远房之言,需待我查证。但不论身份如何,胆敢诬陷傅大人,已是罪无可恕。”
他转身面向傅辛,躬身道:“傅大人,此次之事,明轩阁难辞其咎。我愿以个人名义,向您赔礼道歉,更愿倾尽所有,补偿您的损失。还望傅大人宽宏大量,勿以此事为介。”
傅辛微微一笑,摇头道:“蒋大人言重了,此事本就无关紧要,无须过分苛责。明轩阁乃是享誉大陆的圣地,我对此地的敬仰之情并未因此动摇。”
闻言,蒋天成心中稍安,感激道:“傅大人雅量高致,明轩阁定当铭记于心。今后无论何事,只要傅大人一声令下,明轩阁必全力以赴,助您达成心愿。”
傅辛轻轻颔首,示意无需再多言,蒋天成亦知趣地退至一旁。
众人见状,纷纷松了一口气,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也逐渐缓和下来。
然而,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在暗处,一股更为复杂的势力纠葛正在悄然酝酿,等待着未来的爆发……
只能讪讪地收回在半空中的右手,如细弱蚊蝇般解释道:“蒋先生,晚辈乃是任家旁系,我祖父数年前曾有幸与您一同品尝过盛宴,他常在我面前夸赞您在商海之中的无双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