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现在宗内的风波对于她而言毫无益处。”
“徒儿不想让她再受栽赃了。”
说着,他神色一正,忽然跪了下来。
“师父若要责罚,悸澜毫无怨言。”
“你这是做什么。”
“我何时说要责罚你了。”
望着潇悸澜固执的神情。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自己徒弟这性子是随谁。
“起来吧。”
“我知道琮月并未私通。”
“虽然当时人证物证俱在。”
“但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她的心性坚韧,且道心稳固。”
“突然有此一事,我猜想是受到了陷害。”
他不疾不徐的说着。
“只是当日,人言众多,判断不出是谁在背后策划。”
“所以最好的方法,只能是先让其他人放松警惕。”
“可,最后却没想到,会是这般结果。”
大长老无奈的叹气。
眼底带着歉意。
“当日种种,实非我本意。”
“还希望你们师徒,别生出什么芥蒂才好。”
“宗内的风波,我会想办法去平息。”
“至少,绝不会让人再泼什么脏水。”
提到这里时,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寒意。
对于背后扰乱宗门之人,已然想好了对策。
“那我便代琮月,多谢师父信任了。”
潇悸澜恭敬的行礼道。
只是忽然又皱起眉。
有件事,他已经疑虑很久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看到对方的神色,大长老自然是看出了几分。
“宗里的那些防御,算是提前做的准备。”
“他们既然要卷土重来,那么无论消息真假。”
“宗里都要早做防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