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栋摇了摇头,这人啊,下放傻了。
早晨他看到了报纸上关于蒋家的报道,等到领导一提这个采访,他立刻就出彩了。
争取到了这个机会,不然哪里轮到他们专门做民生这一块的去采访军事板块。
这一下想到一组主编的嘴脸,他就笑了。
——
元街8号。
林鸳鸳看着拿着斧头不断劈柴的霍谨言,有些欲言又止。
偏偏这家伙大冬天的露着个大肌肉,一起一落。
挺好看的,也挺骚的。
“阿鸳,你已经看了我十七次了。”
林鸳鸳:“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霍谨言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阿鸳说的有道理,那阿鸳继续看我。”
林鸳鸳:???不要脸!
没办法,她拿着手里的报纸抖了抖。
“你真的不看看?”
霍谨言一斧头拎起来,寒光一闪。
木头“咔”的裂成了两半。
他依旧保持着习惯,整整齐齐的码好摆齐。
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阿鸳,你说我们明年开春回靠山大队好不好?”
林鸳鸳轻嗤一声,“你小子是不是给我画饼?”
霍谨言笑了,“被阿鸳发现了。”
林鸳鸳尴尬假装吃东西,我擦,这家伙什么时候发现她去买火车票的?
奶奶的。
不过,她没有买着,因为过年了,不管什么年代,这种接近春运的时间,买不着。
气的她不行。
霍谨言笑着伸手从身上摸出什么东西,“阿鸳拿着。”
林鸳鸳一看,哟嚯,车票,卧铺。
还是两张,来年三月的。
都不知道他怎么搞到的。
自从恢复以后,这小子是懂怎么拿捏自己的。
偏偏还是那种自己讨厌不起来的拿捏。
不行不行,又要复习一遍“消失的她。”
不婚不育保平安。
她不由的坐直了,“霍谨言,陈山峰的事情你不管了?这么长时间了。”
霍谨言洗干净了手,坐在一旁剥起了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