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言嘶嘶了几声,没有说话。
林鸳鸳手脚很快,在给另一个人检查完后,发现他也是腿骨折,比副驾驶的要严重一点。
紧急的处理之后,让人赶紧抬着回帐篷。
林鸳鸳快步朝着霍瑾言走去。
“霍瑾言?”
霍瑾言就这么与林鸳鸳对视。
仿佛在外的孩子受到了伤害,见到家人的那一刻,再也绷不住了。
霍瑾言撇着嘴就哭唧唧的。
“阿鸳,阿言好痛!”
刚处理完人的指挥救援的男人嘴角抽搐。
救人的时候明明是一个铁血硬汉。
怎么他回来一趟就变成了哭唧唧的小娇娇了。
没眼看了。
林鸳鸳又好笑又生气,找了一间房间。
看着没人,她把人带进了空间。
“自己脱。”
霍瑾言脸红红,阿鸳凶巴巴。
再看到林鸳鸳左手刀,右手剪的。
乖巧听话的脱了衣服。
林鸳鸳顿时愣了一下。
这样触目惊心的景象,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得多疼啊?
本来就伤痕交错得后背伤,血肉交融,模糊一片。
肌肉纤维都扭曲变形了,原有的纹理已经无法辨识,伤口边缘翻卷。
血珠沿着脊柱滑落,滴滴答答得落在地面上。
林鸳鸳得鼻子有些塞。
声音带着怒,“霍瑾言,你下次不准这么拼了!”
霍瑾言歪头,看着后面拿着棉花球给他消毒得阿鸳。
有些茫然无措,“阿鸳,我不疼,你别哭。”
“不疼?”
林鸳鸳手里得动作用了几分力气。
霍瑾言背后一紧。
额头的青筋暴突。
“阿鸳——”
林鸳鸳是心疼又来气,“霍瑾言,没有人的命,比你的还重要。”
霍瑾言低着头,却几乎没有犹豫的说道:“阿鸳的命最重要。”
林鸳鸳手指微顿,一股酥麻在心间荡开。
完蛋了,完蛋了。
林鸳鸳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了!
不行不行,回头就去看看什么杀妻案,骗保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