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边的人是真高啊!
在她挤着靠近的时候,突然一只大手,拎着她“嗖嗖”的就过去了。
林鸳鸳觉得自己社死了。
再看霍谨言,那家伙指了指前面。
林鸳鸳这才注意到眼前发生的一切。
啧。
这人也不能算是老熟人了。
正是上次在村口跟她搭讪的那个小伙子。
而此时他的面前一个中年的女性躺在地上,似乎是突发急症。
谷雄伟此时六神无主,“妈,妈,你别死啊。”
“天啊,这人不是谷主任家的吗?怎么这样了?”
“什么谷主任,别乱喊了,你没听说,最近都被查了。”
“真的假的?”
“这话还有的假,我家亲戚的小舅子的叔叔就是钢铁厂看大门的,说上面的人斗法,牵连了一帮子呢。”
林鸳鸳隐约听着大概是猜到了什么。
看来这谷雄伟家是遭遇到了什么无妄之灾。
“妈,妈。”
林鸳鸳还没有出手,却看见人群外,路晓娟一个箭步冲了进来。
“你别晃了,给你妈晃死了。”
谷雄伟被路晓娟说的,僵在了那里。
好像他妈刚才也没有这么难受。
现在都翻白眼了。
路晓娟顿了下来。
“看什么看,还不把人放平。”
她朝着人群里的林鸳鸳招手,“刚才就看到你了,喊你半天。”
林鸳鸳走了过去,蹲了下来,“刚才没听到,你怎么来了?”
路晓娟瞅了一眼她,“我在我舅妈家的。正好看到你。”
说着又瞥了一眼谷雄伟。
后半句没说。
来跟这个人相亲的。
林鸳鸳手里把着脉。
转头问道:“你妈是不是头晕有几个月了?”
谷雄伟连连点头,“是晕了好几个月,之前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没事,可是她时不时的就难受,今天本来打算要去厂里的,没想到走到半道,我妈说头晕,就昏过去了。”
林鸳鸳检查了一下,其面部水肿,舌质红,苔薄白略腻,脉沉弦。
痰饮症。
她拿出银针,“把手肘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