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人贱贱的找死模样,王铁柱也就不对他客气了。
手腕一抖一根银针刺中了贼人一处穴位,那人脸色一阵煞白,却仍然咬紧了牙关。
王铁柱所扎的这个穴位,俗名又叫痛穴。
这里中针之后,身体任何部位的统痛苦都会被放大十倍感受。
平日里不足为虑的小伤口,现在在他身上就好像被割掉了一块肉一样。
刚刚这人被王铁柱一通收拾,身上早就伤痕累累,不过都是轻微擦伤。
但现在他会感觉像被凌迟了一样,好像有无数把刀子在割裂他。。
“救命,我要死了……我说,我说!”
他的这个套路,王铁柱早就习以为常了,只要一动刑这家伙就会求饶。
一停手就会矢口否认。
但王铁柱还是打算给他一个机会,将第一根银针取下。
“说吧!”王铁柱淡然的盯着他。
“我说可以,给我喝口水,渴死了。”那人居然再次节外生枝。
这次,王铁柱没有再给他机会,直接将两根针同时送入。
一根针启动了痛感穴位,另一针封住了他的哑穴,免得鬼哭狼嚎地吓着小姨和邻居。
无尽的痛感在这人的身上不断循环,男人痛苦的挣扎,不一会汗水像自来水一样流出来浑身湿透。
王铁柱则休闲地吹着晚风,欣赏他身体极端扭曲的舞蹈。
这种痛感并不会导致他死亡,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王铁柱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什么时候愿意交待清楚所有问题,就爬到我面前磕三个响头。”
说罢,他微微闭上眼睛,静静等待他的求饶。
果然没多久,王铁柱的鞋子被一只有气无力的手,拼命抓挠着。
王铁柱睁开眼睛,贼人跪在他的脚下,玩命地磕了三个响头。
此时那人已经被折磨的眼神黯淡无光,面容憔悴,婉如一具行尸走肉。
对方似乎已经完全被治服了,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起来。
估计再不解开穴位,回头这个人怕是疯掉了。
伸手将两根银针从穴位里拔出来,那人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半天没有一点动静。
这次王铁柱倒是真的给了他一口水,那人才慢慢缓过劲来。
“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来杀人的,有人给了我八百块钱,让我过来烧你家的房子。”
那人有气无力地指了指不远处,“那边还有几桶汽油,我一桶都没来得及倒就没你给抓住了。”
“要是……要是我知道里面有人,我绝对不敢烧的。”
那人还不忘给自己争辩一句。
王铁柱怒哼了一声:“你这四五桶油,足够从天黑烧到天亮了,还有人能活着出来?”
“八百块钱,你就干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还敢大言不惭。”
训斥完了,王铁柱,抬脚直接把他踢得弯腰倒地。
“兄弟,我可都交代了,你怎么还打我?”
“打你是必须的,你告诉我是谁叫你来的?”
砰!
又是一脚,只听到嘎嘣一声响,鼻梁骨碎裂,鼻孔处血流如注。
“还不说,是谁叫你来的,你是打算替他去死么?他八百块就买了你的贱命!”
此话一出,那人也是彻底心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