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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炎羽门,山脚下。
叶席叹了口气,向左边看去,三名正太师兄挎着小包袱,昂首挺立,除了那仍旧木木呆呆的张二牛外,剩下两人小脸都挂着压抑不住的喜悦神情,好似被围在圈中多时终于可以出来撒欢觅食的小鸡仔。
转头再看向右边,同样三人。
最靠近的是那便宜小师姐翟容静,正翻着荷花小钱包,数着碎银,念念有词,颇有计划的估算着能买多少零嘴。再旁边是尹长青,握着长剑,仍旧那副立柜式制冷冰箱模样。
站在右边最外围的,是张多日不见的熟悉尖瘦脸。似乎是觉察到了叶席瞧来目光,转头对视,顿了顿,身形半躬,满是诚意的歉然笑容:“对不住了小师弟,上次是师兄的错,太过在意胜负,以至于差点酿成大错。在这师兄正式向你赔礼道歉,希望小师弟你能原谅。”
吃一堑,长一智了啊……叶席侧身让开,虚不受礼,笑着直摆手:“师兄说的哪里话,上场较技本就是要在意胜负的,你不怪我失手伤了你便好了。”
“呵呵,怎么可能。不过小师弟的拳脚功夫确实厉害,改天师兄向你求教两招,可别藏私啊。”
“一定、一定,这是师弟我的荣幸,不敢推辞。”
……
好一出兄友弟恭,同门相亲相爱大戏。
看到这里,没错,那尖瘦脸颊男子正是关扬,他终于从宗祠中出来了。
也算运气,其实傅儒生对他的怒气并未完全消除,只是因为那封突如其来的官府赏令,使得几个顾念旧情的师兄再次求情,说让他下山戴罪立功,这才勉强得到傅儒生的准许。
至于叶席为什么也在这,那就纯粹是倒霉催的。官府赏令送来时,他并不在山门,而是在后山抓紧时间修炼,再等他被找到得知这一消息时,才知傅儒生打算借着这机会让新来弟子出去见见世面,他也是新来的,当然也包含其中。
叶席自是不想下山的,开什么玩笑,他现在正和死神赛着跑呢,哪有空去理什么官府赏令啊。但悲催的是等他匆匆回到山门时,傅儒生竟然已经闭关,说是于印术忽有所感几日便出来。
这特么不是坑人吗?别说几日了,几时叶席都等不起啊。但无奈傅儒生已经闭关,叶席见不到他,事先想好的推脱借口自然也没处去说,只得叹气领命下山。
“大师兄,官府赏令的内容是什么啊?”既然下山已成定局,叶席就只能转而开始了解此次任务轻重了,好看有没有机会缩短时间尽快完成,再尽快回山。
但遗憾的是尹长青一句话就破灭了他的希望,“这次可能会有点棘手。”尹长青抬手示意了下,边走边说,“赏令是西山安景镇府衙那边发过来的,说镇外有个庄子出现了怪异状况。那庄子前任住户姓任,乃镇中富绅,几年前出资建造了这庄子作消暑之用。数年间一直安好住着,但自前年酷夏再次住进去后,一家子就再没出现过。镇中亲族也曾派人去庄子寻过,发现里面积灰已久,空无一人。当时也未在意,只当是临时有事,一家人都出远门去了。”
“但等两年后,姓任富绅一家还未出现,且经多方打听都杳无音信后。那些亲族便以为他们在外面出了意外,遂动了歪心思,将庄子占据过来并于不久前低价卖给了镇中另一户姓庞富商……”
“我知道,那富商肯定也出意外了吧。哼,让他占小便宜。”翟容静撇嘴抢道。
“不错。”尹长青先是颔首,随后摇头:“不过不只富商一家,两次出现同样状况,当地府衙发现不对,自要派人前去查询缘由,结果办案捕快衙役也消失无踪。且自从这事后,只要晚间有镇中人或路人从庄子旁边路过,都会落得相同下场。短短几天间,已有数十人彻底消失,导致小镇人心惶惶。”
“那些消失之人应该都遇害了吧。”听到这里,关扬脸色有些凝重,“即使都只是些普通人,但能前后将几十余人弄消失,尸骨都找不到,且毫无痕迹消息传出……看来这次是真的棘手了。”
“怕什么!就算那庄子里有邪魔印师作祟,我也一刀砍了他!”自从修为晋升到印师中阶后,我们这位吃货小师姐的信心就开始无限膨胀了,作势连挥手刀,大有没什么是我一刀砍不了的霸气,侧漏的很。
尹长青闻言看了眼翟容静,淡声道:“这次由我出手,关师弟、小师妹,你们负责保护好小师弟们。”
小吃货当即炸毛,“大师兄你……”尹长青再次淡淡看了她一眼,“你……你说的对,我会保护好小师弟的……”
看着在目光注视下逐渐从小狮子变成畏缩狮子狗的翟容静,一旁叶席见了不由暗自好笑,就你这一刀还不如别人一个眼神管用的架势,还咋咋呼呼的要砍人?别逗了……
镇压了翟容静,尹长青转头看向叶席等一干小师弟:“若是战斗起来,你们记住只管站在师兄师姐身后就行。”顿了下,大概是注意到了两个正太小师弟的惶恐神色,又解释了句,“不必担心,这次接取赏令的不只是我炎羽门,还有附近另外一派,不会出问题。”
“还有一派?谁啊?”关扬好奇问道,他也刚从宗祠放出来,知道的不会比叶席多。
“青阳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