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越想越觉得疑惑,对于龙泽焕的爷爷也产生了几分好奇。
他爷爷是什么人,看温可曼的样子,似乎很有权威似的?
龙泽焕这么嚣张的一个男人,有人能把他降住吗?
“你想怎么做随意,现在我有事,出去!”龙泽焕冷漠的低喝一声。
温可曼转身,努力的昂着头,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来到苏沫的面前道:“很快,你的一切都会消失掉。”
苏沫紧紧地抿着唇,不甘示弱道:“我拭目以待!”
温可曼眼底闪过一丝狠辣,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踩着高跟鞋离去。
苏沫看着她离开,也转身向外走,却听到后面传来龙泽焕的声音:“给我站住!”
“总裁有什么吩咐的吗?”苏沫询问道。
“过来。”龙泽焕淡淡的说道。
苏沫咕哝了一句,要不要这么没有礼貌的招呼自己,又不是他的宠物。
不过,脚下还是乖乖地走向他,站在办公桌的面前。
“来我这边。”龙泽焕再次说道。
“这……”不太好吧?
现在可是上班时间,要谈公事就谈公事,靠的那么近,影响不太好吧?
“不要让我再说一遍!”龙泽焕皱着眉,言语间有几分不满。
苏沫无奈,只得饶过桌子,来到了他的面前。
相隔一小段距离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下一秒,她就落入了他的怀里。
“这两天,在生气是不是?”龙泽焕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问道。
“没……没有啊……”苏沫心虚的摇头,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暧昧,也非常的不自在。
“那为什么躲着我?”龙泽焕抓住她的手腕,那双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没有啊,我只是在忙着公事。”苏沫试图找一个借口,干瘪瘪的说:“你也知道我没有做过秘书,很多都不太会啊。”
龙泽焕知道她在撒谎,也不再强求,抓着她的手慢慢地摩挲着。
修长的手指钻入了她的手心,痒痒的,让苏沫身体也变得更加不自在,僵硬的待在原地。
龙泽焕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嘴角缓缓地勾起了笑容,摊开她的手,望着里面的伤口。
经过几天的休养,伤口已经在结疤,应该很快就会痊愈。
“给我看看你手臂上的伤疤。”苏沫收回手,自己这点伤势根本算不得什么,他手臂上的伤才叫严重。
可是穿着衣服的时候,做事的时候,他所表现出来的就像是什么事也没有一样。
外人根本不会相信他的右手上有很重的伤势吧?
“没事。”龙泽焕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说道:“缠着绷带,也看不出什么。”
苏沫想想也是,于是也没有再强求,挣扎着起身:“我要回到工作岗位上了。”
“正好有一件事要跟你说。”龙泽焕再次拉着她的手臂,转身打开了办公桌上的文件。
苏沫好奇的看着他,将视线也放在打开的文件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