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他问的是哪个三个月。
也很清楚他问那个想做什么——
他如今问这个,自然是又想抱她了。
最近这段时间两人几次亲近,颠覆了秋慧娴对丈夫的刻板印象。
他实在是……
看着一幅稳妥冷煞模样,穿盔戴甲站在那里就能吓退人。
但关起门来,又是许多离奇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比她看过的那绣本画册还离谱。
她以为他因先前有过妻妾所以手段如此多杂老辣的时候,又不经意发现他其实也有些笨拙。
有些坏事他做起来分明还很生疏,乱糟糟的。
而且他每次做那些事情之前还会先道歉,让秋慧娴不要生气,下次一定冷静。
然后下次还是不冷静。
如此便成了恶性循环。
让谢长羽更加大胆,什么都想试一试。
但终归那些手段,都是男人的欢愉。
次数多了秋慧娴也有些怅然,心中某些隐秘的念头在往上冒。
只是她不敢正视,更不可能直言。
“阿娴。”谢长羽低声又问,手也不规矩了。
秋慧娴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地按住他的手,“夫君……”
“我知你不适。”谢长羽低叹,将妻子放倒在自己怀中,“只是这段时间你孕期情况不稳,我不能真的动你。”
秋慧娴咬紧牙关,下意识地就要说“没有”。
只是对上丈夫那双直白清冽的眸子,话又硬生生被自己嚼碎咽下去,别开脸将自己藏在他怀中。
他们已经亲近的过度。
其实许多时候,她能看到丈夫的欢畅,丈夫也能瞧见她的怅然,那是不必用言语明说也藏不住的情绪。
“你总是嘴硬,又总是半推半就。”
谢长羽咬着妻子白嫩的耳朵,惹得她越发往自己怀中躲闪,引来谢长羽几分浅笑:“你若不是那般欲拒还迎,我想我能多几分自持。”
不会如最近这段时间那般胡来。
秋慧娴咬牙:“我没有!”
谢长羽却是笑出声来,掌心轻抚着她的肩胛:“其实你想也是正常,人说白了还是动物,都有本能的。”
“你可以说。”
“谢长羽你闭嘴!”
谢长羽又笑了一声,真的闭嘴,没有再说些让人脸红耳热的话,手脚却是未停,轻缓又压抑地抱紧自己的妻子。
把她送上云端,体验极致的欢畅。
……
中秋那日,秋慧娴与谢长羽带着谢焕到了秋家去。
二夫人准备了酒宴。
虽是小小家宴,也准备的十分丰盛。
不过谢长羽存在感实在太强,哪怕是先前和秋家众人放松闲谈,有些下凡的感觉了,但他与秋家众人来说,到底是不通的。
席间气氛便有些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