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竟然是被乔轻语救的,早知如此,就不引乔轻语过去了,纪仁真死了也好。
汉王微微摇头,走在最后面,他其实来的挺懵逼的。
他得到消息,纪仁遇刺,诸葛清岚为纪仁报仇查案,他就准备着怎么配合诸葛清岚,试图拉拢诸葛清岚。
没有诸葛亮的刘备那显然是不完整的刘备啊。
可是齐帝没给他机会,就把他叫来了。
这是怎么了?
他最近没做什么事啊?
难道是和公孙长狄的联系被发现了?可已经联系了很久啊。
三王心思各异,但还没进门,却被齐帝身边的魏常侍拦下道:“陛下有旨,魏王先进,太子和汉王稍等。”
正要走进去的太子面色不愉,但又不敢违逆齐帝的意思,而魏王的神情则不是很好,心里已经有所预料,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走进御书房,魏王看着到现在还跪着的吴王、张景寿、张景逸三个人,神情略显微妙,但还是当做没看见一样,照往常一样下跪道:“儿臣参见父皇。”
只是这一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得到回应,魏王心中正惴惴不安的时刻,才听到齐帝的声音响起:“魏王爷啊~”
魏王顿时吓得汗毛直竖,连忙道:“父皇,儿臣对父皇忠心一片,天日可表。”
他是魏王,这大齐之内,几乎任何人都可以这么称呼他为魏王爷,而他也可以心安理得地听着,但唯独从齐帝嘴里发出,他受不起。
“朕让你开口了吗?”齐帝目中寒光流露。
魏王心头一跳,连忙请罪。
“请罪?这算什么罪啊?你魏王爷的本事可大了,随便一个计谋,就让我大齐的田阳男爵,功勋之后,连续两次凝聚法相失败,都能左右法相的成功了。这次,还在登科楼设计,想要败坏纪仁名声,好能耐啊。”齐帝道。
“父皇,儿臣的确对纪仁不满,但从未做过这等事来。”魏王当即叩首道,当齐帝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他心中便明白齐帝都知道了,但大家都知道,可这个罪他不能认。
一切都是底下人胡作非为,与他无关。
哪怕大家都知道与他有关,但他不能认。
而且他不信杜波几个人真的敢把他给供出来。
在证据面前,可能受不了盘问,说出事情,但他们扛下这刑罚,只是伤害他们自己,若是不扛,全家死绝。
这一点,他们都清楚。
而他们每一个人都对纪仁不满,这也不是假的。
毕竟一个和他们差不多的人,却能成为帝都第一天骄的未婚夫,他们心里不甘,对纪仁的憎恨也不需要演。
“不是你做的,杜波几个人有这个胆量和能耐?”齐帝冷笑一声道,“你平日里做的这些事,朕不是不知道,但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父皇明鉴,儿臣真的没有做这等事。而且儿臣与纪仁接触甚少,反倒是三弟素来与纪仁不和,登科楼前的厮杀中,又有吴王府的衣物,怕是三弟动的手。”魏王道。
“胡说八道。”听到魏王的话,吴王顿时大怒,他本是想要栽赃魏王,哪里想到现在魏王要栽赃他了,当即恼道,“若是我动手,哪里会这么粗浅?我看是你暗中算计于我才是。什么栽赃纪仁,以你的毒辣,哪里会这么慈悲?怕是要找来个良家妇女,然后让纪仁意乱情迷中坏了她身子,再让良家女去死,坐实罪名。”
“胡言乱语。我若是要安排刺杀,又为何还要在登科楼里设计?至于算计你?我要算计你,绝不会这么蠢地在衣物上留下你吴王府的标志,会留下些东西,让人抽丝剥茧地查到和你吴王府有关,通过他们自己一番努力,而让他们对自己查到的东西深信不疑。”魏王冷笑一声,忽然道,“不对,吴王府的标记太过拙劣,你是不是在他们身上留下了某个不起眼的东西,然后细查下去,和孤王有关?”
“是无话可说,只能栽赃陷害了吧。你和纪仁接触少,但无生盗覆灭前,你们不是见过了吗?我看是那时候你们达成了约定,你告诉他无生盗的下落,帮他解决威远伯的麻烦,威远伯退婚,可是纪仁最后出尔反尔没有履行承诺,你恼羞成怒,又发现纪仁正在追查当年的事情,所以你先下手为强。”吴王道。
“无生盗被灭乃五弟之功,与我何干?不过,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还有无生盗的过节。现在是想先除去纪仁报仇,然后再表面上栽赃你自己,实际上栽赃我。”魏王冷笑一声,心中憋屈,无生盗这事真不是他干的,但现在除了自信非凡的张景寿和纪仁之外,没人相信他,他都感觉到齐帝的目光变得狠辣起来。
“我知道了,你是已经这么安排,然后好为自己脱罪是吧。父皇明鉴,就是大哥动的手。”吴王当即朝着齐帝叩首道。
“三弟,你这么急地跟父皇说什么?是做贼心虚吗?”魏王道。
“够了。”齐帝听不下去,冷声呵斥,魏王和吴王才停下争斗。
“你们两个果然都是朕的好儿子,这等时刻,还能如此争斗。罢了,家法是管不了你了,那就用国法,即日起,你们两人禁足府中,闭门思过,不得出府半步,也不准任何人探视。宣太子、汉王。”齐帝冷冷道。
外间的太子和汉王得到传唤方才敢进来,然而才一进来,便听到齐帝冷冷道:“太子爷,汉王爷。”
太子和汉王听到这话,顿时面色大变,扑通一声,跪下来,脑袋垂地,心中惊惧,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俱是心想自己最近也没做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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