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籍,字嗣宗,三国时期魏诗人,陈留尉氏人,竹林七贤之一,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瑀的儿子。博览群书,尤好老、庄,为“竹林七贤”之一,与嵇康齐名,曾为步兵校尉。高贵乡公曹髦在位时,受封关内侯,任散骑侍郎,他蔑视礼教,与当权司马氏有矛盾。性嗜酒,常纵酒佯狂避祸,有《咏怀诗》八十二首,词语隐约,对现实多所讥讽,原有集十卷,已佚,后人辑有《阮嗣宗集》。他在政治上本有济世之志,后因为司马氏与曹氏争权夺势,他托病辞官回到家乡,后来迫于司马昭淫威,他虚以委蛇,为司马氏出仕,因此得以善终。
阮籍面对司马昭却是极度谨慎,就像当初,司马昭非常想给自己的儿子司马炎娶阮籍的女儿做妻子,要是一般人,估计也就屁颠屁颠的答应了,可是阮籍不同,阮籍并非看不起司马昭或司马炎,只是阮籍在内心深处并不想和司马昭走的太近,为什么呢?阮籍的妻子是曹魏公主,身为驸马的阮籍,不但是家庭和曹魏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包括他自己的思想,也是牢牢的站在曹魏阵营,可是,现实是司马昭已经掌握了朝廷大权,并且大肆屠杀曹魏实权人物。只要是亲近曹魏,敢于公开做对的,都会被司马昭想尽办法给收拾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就是说司马昭篡权夺位的野心非常明显吗,心在曹魏的阮籍,面对颓废的局势,无力挽回,但是又不能够允许自己和司马昭联姻,于是当司马昭把阮籍请到晋王府,准备找个机会正式和阮籍说说儿女的婚事,每次来见阮籍,阮籍都喝得大醉,一个多月过去了,也没找到一次机会,阮籍故意喝了醉,醉了继续喝来躲避司马昭的提亲,可是阮籍不可能也不敢当面拒绝司马昭,于是只能牢牢管住自己一张嘴巴,做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了。
阮籍接受司马氏授予的官职,先后做过司马氏父子三人的从事中郎,当过散骑常侍、步兵校尉等,因此后人称之为“阮步兵“。他还被迫为司马昭自封晋公、备九锡写过“劝进文“,因此,司马氏对他采取容忍态度,对他放浪佯狂、违背礼法的各种行为不加追究,最后得以终其天年。阮籍也是魏晋玄学中的重要人物,他曾写过两篇着名的论文《通老论》、《达庄论》,不过阮籍并非纯宗道家,他对儒学也并不一概排斥,如他在《乐论》一文中就充分肯定孔子制礼作乐对于“移风易俗“的必要性,认为“礼定其象,乐平其心,礼治其外,乐化其内,礼乐正而天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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