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楚子钰互看一眼,明白了茶楼老板的意思,更是因此而知道了到底是谁这么急切的在磨还没磨完的情况下就要杀驴。
同时明白了另一个道理:枕头风真是太可怕了!
我就说我皇帝爷爷不会这么没智商,阿尔哈图这么老实的将军,除了意外杀了十七公主之外,也没干什么别的坏事啊……
我想,可能是塔娜在路上不幸感染了毒虫之后,阿尔哈图很久都没有管她也没给她治疗,她由此记恨了。
真的像她所说的,等她成了皇妃,要我们好看。
好像,打从圣旨下来说文妃怀孕可能就都是一个巨大的骗局,等着阿尔哈图钻进去,然后……
越想越觉得可怕,但现在已经走到了这步,我们没办法逆转,只能顺其自然。
傍晚时分,我和楚子钰回到了我们现在临时居住的一个小院儿,很破的一个小院儿,是别人遗弃的,我们瞧着挺大,就带着人住了进来。
我进房时阿尔哈图还在努力研究兵书,他之前让几个还算伤的比较轻的战士和自己一起越过塔防线,直接烧了敌方的粮草营。
如此,敌方粮草亏空没办法供应六万人大军,不能支持攻城这种重体力劳动,这边才算是又拖了一阵,没被攻打。
但,众人心中都知道,这样的拖延,根本只是稍微缓解一阵子,要想完全解决,根本不可能。
“别看地图了,看看我啊。”我笑着扑进阿尔哈图怀里,拉扯着他的耳朵:“你猜我今天出门,瞧见什么了?”
“瞧见什么?”阿尔哈图放下地图,顺手搂住我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后分辨:“有糕点味儿,吃茶点去了?”
“哈哈,鼻子可真好用。”
我掩唇而笑,脑袋里想的是,不知道阿尔哈图遇到楚子钰之后,在他唇上啄一下,能不能分辨出我在楚子钰唇上间接留了个吻?
虽然那是开玩笑,但是我脑补出阿尔哈图去啄楚子钰的画面,却也觉得有些不堪入目……哎呀辣眼睛。
“笑什么呢?”阿尔哈图见我没应答,掐了掐我腰间的肉:“想坏事儿呢?”
“哪有那么多坏事可想。”我嘟囔着埋怨他:“我要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想坏事,你岂不是要在这屋里永远呆着,出也出不去了?”
“哈哈——”阿尔哈图朗声笑了笑,用力把我举起跨在他腿上:“乐意奉陪。”
稍后自然是绵绵的深吻,他习惯性的扣住我,仿佛是怕我跑了般的逮住……
我自然也没挣扎。千金难买春宵夜,难得在这样的傍晚,大家都吃过饭了,混上一夜也是极其乐呵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十来天,对面的粮草来了,再也没办法拖延的……又要交战了!
阿尔哈图一直不准许我去战场上去凑热闹,可能就是怕我知道那些不好的事,但……我其实已经知道了,更觉得没什么好怕,于是便央求他带我去。
这家伙是吃软不吃硬的,我耍脾气他更硬气,摆出一副军令如山的态度,所以我知道,我必须用软的。
于是……我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让他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迷乱的答应我开战了带我去战场上也看看。
阿尔哈图醒来之后那后悔之情简直溢于言表,他若是有一点机会都会反口说不答应。
可惜本格格没给他那个机会,他一向是那种一言九鼎的人,于是也没有办法,只能顺应之前承诺的,老老实实的带着我去。
战鼓连天,都是给士兵们增长士气的,对面成千上万的将士金戈铁马,嘴里呼喊着震天动地的口号,手中的银枪挥动,势如破竹!
可在我们这边看了一下,老弱病残,瑟缩在城门底下,准备随时跑回家去,说句不好听的,看起来就像是一群废物来充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