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我在门口,下来开门。”
徐晚听见了,神经翁地一下紧绷着,仿佛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她紧张盯着傅忱深看,傅忱深反倒是不紧不慢啄吻了下她的唇,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臂,无声安抚。
挂了电话,傅忱深又缠着徐晚吻了会,徐晚无心再和他接吻,推开他,双眼泛着水雾,说:“夫人来了?”
“嗯。”
“怎么这个点来……”
这个节骨眼过来,是不是……
傅忱深慢条斯理的:“我下去看看,你要是怕,把房间门锁上,不管出什么事都别出来。”
“傅忱深……”徐晚急了,脸上是藏不住的慌乱和不安。
傅忱深握紧她的手,“胆子这么小,嗯?别急,又不是什么大事。”
傅忱深什么没经历过,怎么会把傅夫人过来查岗的事放心上,倒是看徐晚慌得要哭的样子,他不忍心,哄了她一会,又缠着她好一会,才起身套上长裤下楼去了。
徐晚气喘吁吁的,手紧紧抓着胸口,锁上了房门,关了灯,有种无处遁形的紧迫感,深怕傅夫人把这里给掀了,那到时候她便无处可藏。
傅忱深咬着烟下楼开的门,十一冲着傅夫人叫个不停,饶是傅夫人都被吓了一跳,让傅忱深把狗关起来,傅忱深将狗关到厨房,十一才安静下来。
傅夫人左右看了一圈,仔仔细细检查他这里有没有可疑的地方,最后视线落在傅忱深身上,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长裤,纽扣松松垮垮没全部系上,露出一片胸膛的肌肤,有道淡淡的粉色痕迹在肩胛骨处,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餍足后的气息。
傅夫人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懂男女那点事,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再了解不过了。
他肯定是刚从女人床上下来。
上次没有逮到,这次就不信还逮不到。
“你这有女人。”傅夫人直截了当道。
傅忱深抽着烟,漫不经心说:“那您还来坏我的事?”
他太理直气壮,和上次一样。
傅夫人太阳穴紧绷,“是谁?”
“无可奉告。”
那个女人的名字在傅夫人唇边徘徊,傅夫人很想问出口,却始终开不了口,一忍再忍,“别让我查。”
“您查不到。”
“没什么查不到,你敢做,势必会有痕迹!”
傅忱深眯了眯眼,靠在沙发上,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结实挺括的胸肌,徐晚不会随便在他身上留什么痕迹,除非难耐极了,才会咬他或者抓他一下,咬他那次是在胸口,她有点报复兴致,今晚抓到他肩膀,是他故意逗她,她又吓又急,指甲挠了下就有了痕迹。
“那您去查。”
“你放心,我会查。”傅夫人猛地站起来,“她还在楼上?”
傅忱深不说话,表情高深莫测。
傅夫人说:“现在就可以查。”
傅夫人一副要上楼的架势。
傅忱深冷了脸,“确定?”
傅夫人说:“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我可以不上楼。”
“到时候了自然会说。”
“什么时候?还是她的身份不方便说?你不如现在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你正常有女人,我不拦着你,也不管你,但你总得告诉我那是谁吧?”
傅忱深弹了弹烟灰,没了刚刚散漫不正经,“我刚说了,无可奉告,等时机对了,我会带她正式介绍给家里。”
傅夫人一听不对,这不是玩玩的意思,他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