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分开这么久了,感情都淡了。”
凌齐远突然文艺起来简直比凌启墨突然好心还要恐怕一万倍。宋惜文差点被茶水给呛死。
“你正常点行吗?太吓人了。”东菊见状连忙上前又是给拍背,又是给顺气的。这气一顺,宋惜文就来这么一句。
“本座哪里不正常。你们女人不就喜欢这一套吗?”凌齐远表示他很无辜。
“打住。你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个人?”宋惜文吐槽道。
“怎么了?”
“画虎不成反类犬。”宋惜文说话是真不客气。
“你这里有酒吗?赶了这么久的路,我都快渴死了。”凌齐远说的是实话。至于宋惜文刚刚那句骂自己是狗的那句话,他还有骨气地装作没听到。
若是真计较,最后被气死的一定会是他。他已经亲身经历过无数边了。
“怎么?只要一问我要酒喝就不自称本座了?”宋惜文若说还有什么低级乐趣,出来她的宝贝妹妹以外就是喜欢挤兑人了,尤其是凌齐远和徐白愚。
见宋惜文坐在哪里不动弹,凌齐远自己就可是找了,左看看右闻闻的。
宋惜文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大哥不得不说这做一只大型犬你倒是挺有天赋的。”
“你可是太过分了,说一次不过还说第二次。”凌齐远黑着脸凑到宋惜文跟前。
“起开点,挡道了。”宋惜文伸手撇开凌齐远的脸,走到角落去扣那地砖,把里面封存的酒给取了出来。一用力把酒扔给凌齐远。
“你手还没好呢?”
要说凌齐远粗心呢,其实也细心。她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被凌齐远发现端疑了。
“还行吧,能动就行,我要求不高。”
“一起来一杯?”凌齐远一扬手中的酒杯,问向宋惜文。
“大哥难道忘了。我酒量一向不佳。我喝我的茶好了。”
宋惜文喝着茶,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这她没耍什么隐瞒诡计,小手段,这白月光就已经变成白米饭了。
那她这蚊子血是不是也变成朱砂痣了。
宋惜文狐疑地看了几眼把陈年佳酿当水喝的凌齐远。
一定是她自作多情了。人要有自知之明。
“大哥,既然你喝的是我的酒,那我丑话可说前头了。”
“什么丑话?”
“您要是再跟上次一样喝醉了在我这里耍酒疯,就不是扔水潭里那么简单了。”
“……我说我怎么上次一醒就是在水里,原来是你干的。”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其他人都有贼心没贼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