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低头,发现是车钥匙。
瞬间想起下午车内的荒唐。
“擦干净,”裴绥慵懒道,“不然就别回去了。”
岑厘应声。
心想:当时真该给他夹断了算了。
。。。
车是新车,并不脏。
只是被一场荒唐弄得汁水四溅,又被封闭几个小时,味道绝对称不上好闻。
岑厘冒雨买回除味喷雾和酒精湿巾,爬进车里仔仔细细擦了五个小时。
收拾完回到裴家时,已经凌晨三点了。
雨早就停了,气温略低。
大门已经落锁,岑厘不好去敲门,就绕到侧门进去,沿着后院小路往主楼走。
雨水浸润,踩着草坪走在路上,有咕叽咕叽的踩水声。
岑厘一路往里走,刚到泳池边,就被一道男音喊住。
“这么晚回来。”
岑厘惊地一顿,扭头,就见玉兰树后有火星明灭。
裴绥从树后走出来。
零点,院子里的装饰灯会全部关闭,只留下几盏勉强照亮路面的昏黄夜灯。
男人颀长的身影被明暗灯光衬托得更为修长,帅气的脸被勾勒出深邃沟壑。
岑厘迟疑几秒,轻轻道:“车子不好擦。”
裴绥将烟蒂一扔,从阴影走出:“怎么,怪我?”
岑厘摇摇头。
裴绥走到她面前,手指抬起她的下颌。
四目交接,岑厘率先移开视线。
裴绥低笑着揽住她的腰肢。
岑厘慌忙看向四周:“少爷,别,会被人看到——”
不等她把话说完,裴绥突然向侧面一倒。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