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重重的拍击了一下堂木,“你们谁是原告,谁是被告,到底有什么事?”
李仲举指着祈强,淡淡地道,“这位公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歧途侵犯我的未婚妻。还有据我所知,祈强平日里竟做一些卑劣下流之事,恐怕已经有不少人遭受冤屈。”
常玉问道,“祈强,这位公子说的是可对?”
祈强怎么可能承认,“本公子没有,绝对没有,本公子怎么可能是那种人,本公子一向遵纪守法,从来没有做出违法之事。”
常玉皱眉道,“祈强请注意你的言辞,公堂之上,你别自称公子,请用我字或者草民。”
祈强撇了撇县令,“是县令,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大人一定不要听那个小白脸信口开河,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李仲举淡淡地道,“祈强,你可真把自己说的干净啊,县令大人,你可以派出衙役四处大听一下这位兵事局副局长的公子,到底在外面什么德行,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兵事局副局长的儿子,常玉有些震惊,原来如此,恐怕是这位大侠看不惯这个公子的所做所谓,才会把他带来官府。
再说毕竟常玉是县令,官阶上却比一个兵事局副局长要高出一截,但是兵事局副局长却是管辖着整个城南的治安,这可是一个肥职。
一时间,常玉开始权衡起来,但是马上他就想起知州大人,知州大人曾说过,“百里为官,我们要为民,方可流传百世。”
常玉马上道,“祈强,你说的话还不够准确,本官会调查后再做处置。”
祈强急切的道,“大人,我爹是兵事局副局长,这个面子难道不给吗?”
常玉厉声喝道,“祈强,你这是在威胁本官吗?本官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你来指手画脚。”
突然,祈淘带人闯进公堂,马上走到祈强身边,“强儿,你没事就好,县令大人,依卑职看来一定是这个小白脸信口雌黄,大人不可相信,应该把他收监,他要是不承认,就大刑伺候,直到招供。”
对于祈淘的无理取闹,王舞非常担心的看着李仲举,但是他发现李仲举却是丝毫都不在意,似乎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般。
常玉皱眉道,“祈淘,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的儿子如今已经犯下重罪,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想要本官冤枉好人,这不可能。”
祈淘是个不讲理的人,只要他认定了的,就觉得自己必须去做,今天他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小白脸,“大人,你看看我这五十多号弟兄,你觉得他们会答应吗?”
常玉站起来,大声吼道,“祈淘,你这是要造反吗,带兵闯入公堂,咆哮公堂,你想干什么?”
祈淘语出惊人,“卑职今天就想杀了这个小白脸,接回爱子,县令大人要想阻挡的话,就别怪卑职不客气了。”
常玉皱眉道,“不管怎么样,今天你都休想在这里伤害这位公子和这位姑娘。”
祈涛脸色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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