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眼神看着刘瑀身旁的瞎妮,坦然地说道:“你问她喽,孤在跟他打赌呢。”
“嗯?”刘瑀疑惑地直直瞪着瞎妮。
瞎妮倒是不卑不亢地回视着刘瑀,“小的确实是跟殿下打赌了,要是小的输了,就将小的身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太子殿下。”
听见瞎妮说着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送给太子,刘瑀气得嘴唇微颤着:“你说什么?你把你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他…?”
刘瑀说着迟疑了一下,轻轻降低了音调,凑到瞎妮耳边,咬牙切齿地呵斥着瞎妮。
“那个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就送给他呢?你怎么是这种人?我跟你在一起那么久,连碰都没有碰过你呢。”
瞎妮听出来了刘瑀话里的意思,心里不禁偷偷笑了起来:“思想真是龌龊,你知道我所说的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嘛?就这么急不可耐地生气。”
接着瞎妮敞开了嗓门,刻意朝着众人大声喊道:“少爷有话请直说,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小的说悄悄话。”
“你…”
刘瑀被瞎妮气得快要冒烟了。
太子疑惑地看着气呼呼的刘瑀:“有什么话就说呗,怎么还搞起来悄悄话了?”
刘瑀气哄哄地坚定说道:“我不接受你的赌约,我也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挑战。”
“孤刚刚说了,我不是跟你打赌,是跟你的奴仆在打赌,你说了又不算。”
太子说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当然了,你也可以不接受他们的挑战,但是只要你不接受,那么就自动判定你的奴仆输了。”
刘瑀实在气不过,忍不住朝着太子轻斥道:“你这就是霸王条款,就是以权压人。”
太子连忙朝刘瑀摆摆手:“唉吆,你可以别这么说,孤也是花了重金的好吧?”
“你看看,孤也是拿出了十块大金饼作为赌资的好不,只要你输一个人,孤就要被拿走一块金饼。”
太子说着指向身旁一排金灿灿的金饼,然后又缓缓从怀里拿出瞎妮的那个月亮形状的玉佩给刘瑀看。
“再说了,你看,孤要是赢了瞎妮,就只赢了这么个玩意儿,你以为孤想打这个赌啊?”
刘瑀看着太子手里的月亮玉佩,酸溜溜,悬着的心总算是放进了肚子里,不屑地朝着太子冷笑一声。
“原来殿下说的瞎妮身上最珍贵的东西就是这个啊…?”
刘瑀的言外之意太子也心知肚明,同样冷笑地说道:“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啊?”
这句话太子虽说是嘲讽着刘瑀,但是似乎也在嘲笑着自己看似单纯却又不单纯的心思,此时只有太子知道,俩个大男人都已经中毒了。
瞎妮佯装无辜柔弱的样子,扯了扯刘瑀的衣袖,可怜巴巴地看着刘瑀。
“少爷,那可是小的这辈子收到过最最珍贵的东西了,您一定要帮我赢回来哦。”
刘瑀还未来得及说话,太子接着说道:“孤也不逼你,你真实的功底呢,孤也一清二楚,所以接下来要挑战你的功者,每隔三天跟你比武一次,这三天就当作是给你疗伤恢复的。”
太子说完,又朝着大厅里面纷扰着的众功者宣布着:“接下来还有九个名额,刚刚那位功者算是开了个好头,想报名的赶紧,名额有限。”
大厅里面的众功者纷纷围上刚刚的年轻功者,年轻功者把金饼放进嘴里认真地咬了咬,脸上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其他人也跟着聒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