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待他反驳,南卿芙一屁股坐上了床榻。
风观澜脸色不虞。
她挑了挑眉,好整以暇道:“不过就是一些血腥味而已,世子又不是没有闻过,矫情什么?况且也已经梳洗过了,莫非世子是狗鼻子,洗过的味道也能闻得出来?”
风观澜拂袖转身,挪动轮椅远离。
床上已经染上了味道,风观澜是万不会再次躺床上睡觉的,最后只得冷漠地躺在了自己的美人榻上。
他倚在塌上,却是毫无睡意。
抬眼一看,对面床榻上未解衣袍的女子,已经沉沉进入梦乡。
此情此情,令他眉目突突地跳。
在这种情况下,也就只有南卿芙能睡如此香甜了。
一夜过去,众人仍是惶惶。
祈福之事变成的丧事,死的人还是未来储君,这下谁还敢祈福?
但太子之死一日找不出凶手,圣上心情便会一日不得明朗,这就导致不仅无人敢提祈福之事,就连询问回程之事都成了一道难题。
南卿芙从床榻上起身,伸了个懒腰。
面前的美人榻上已经空落,她便知道风观澜应是忙于处理要事了。
侍女从外进来,端着水盆替她洗漱。
“今日可有什么事发生?”
洗漱过后,南卿芙坐在桌前吃着早点,看着伺候的侍女,漫不经心询问道。
但侍女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听闻别院传来消息,圣上带来的宠妃患了天花。”
南卿芙停下了筷子,“得了天花?”
面对南卿芙沉沉的注视,侍女忙不迭应答。
“是。”
听闻肯定回答,南卿芙无了用糕点的兴致,陷入沉思。
天花流传于民间,深处宫中的娇贵妃子,是怎么患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