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太又说:“霍总”
下午四点,方桐全身赤螺趴在霍炽身上,而霍炽的手机也在不断响着,他拿了起来看,全是公事电话,他直接挂断,将手机丢在一旁。
两人身上都是汗,方桐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两只手臂在他宽阔的胸口,头发披在后背,还缠了些在他身上。
霍炽抽着烟,看着身上的她,脸上的情绪依旧没有好转。
方桐终于动了,她抬头看向他,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趴久了有点不舒服了,她手缠上他脖子,霍炽抱着她身子起来,将她脑袋枕在肩头,方桐的脸贴着他颈脖,手下意识抱紧他。
霍炽亲着她耳畔。
方桐也不动,随他亲着。
好半晌,他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司机接听的,霍炽吩咐他去众意路的一处店拿样东西,也没跟司机说拿什么,只让他现在过去拿,他又另外打了一通电话,让人去办。
等司机开着车从豫园离开后,去了众意路,是一家高级定制的旗袍店。
司机进去,那边早就有人在等了,将一个礼盒交给了司机,也没跟司机说是什么,司机接过,便带着礼盒回来了。
方太太跟季太太她们去接了旗袍回来,又来了众意路这边一家的旗袍店,两人从车上下来,季太太同方太太说:“说起旗袍,这家旗袍店一年只出三条,不是那么容易拿的,今年的三条,一条去了黄家,一条去了外地,我一直想在这边定制一条,可一直约不到,好像还有一个名额,要不我们两人去碰碰运气。”
两人刚下车,季太太忽然看到一辆车从门口经过,季太太看过去,车子离开的很快。
方太太见她盯着某一处看,问:“你看什么呢?”
季太太说:“刚才好像看到了霍家的车。”
方太太也看过去,没见到季太太说的霍家的车,问:“你眼花了吧?”
那辆车走了很远了,季太太也以为是是自己看错了,她没多想,带着方太太进去。
季太太是真想在这边做条旗袍,今天是掐着消息过来的,问是否还有名额,谁知季太太刚问,那接待人员便对季太太说:“太太很不巧,这边刚拿走今年的最后一条。”
季太太问:“什么?不是上午还说有吗?”
接待人员说:“因为今年最后一个名额,是师傅定的成品,均码,刚拿走的。”
季太太问:“什么?刚拿走?”
接待人员充满歉意说:“是的,季太太。”
陈雅森掐着时间过来的,没想到竟然被人拿走了,她问:“谁拿走的?”
接待人员对季太太说:“抱歉季太太,这个我们不太方便透露。”
季太太和方太太都看着接待人员。
季家势力可不小,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从她手上把东西拿走,当时她过来,可是同这边说了的,只是没付钱而已,而且还不方便透露。
方太太问:“谁跟你抢这旗袍?”
季太太倒还真想不出有几个敢跟她抢的,她问接待人:“姓什么?”
接待人员依旧未同她透露。
而司机接着礼盒回到豫园后,由着豫园的服务员送进霍氏庭院。
东西到里头后,方桐并不知道是什么,她人还在霍炽身上趴着,她扫了一眼桌上的礼盒,很快她起身下床,赤着脚朝那礼盒走过去。
霍炽靠在床头柜上看着。
方桐将礼盒打开,里头是一条极其精美的旗袍,精致的程度甚至比和季太太她们去定制的那条更甚,方桐将旗袍拿了出来。
她看向霍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