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半仙捋着胡须,若有所思道:“女鬼?四十几岁?长得还不错?”
他来回走了两步,突然说到:“嘶,难道是她!?”
所有人看向黄半仙。
“不能够啊。当年她是没瞧上我,可也不能看上这小子啊。虽说农强有我年轻时候的几分神韵,可论气质多少还是比我差点。不能够啊。。。。。。”
我瞥了黄半仙一眼,问了他一个问题:“黄老爷,您小便的时候从来不看倒影吗?”
“看什么倒影?”
这时,我大舅突然开口。
“难道是她!?”
所有人一起看向大舅。
“我们是笔友,生前虽有书信往来,但从未见过面。唉,隔窗望伊伊亦空,漫卷珠帘漫伤情。半虚半掩半烛灯,咫尺红颜露娇容。痛心呐,痛心!”
大舅吟着诗句,顿足捶胸。
我看了眼大舅挂在上衣口袋的钢笔,友好地提醒他:“大舅,请不要装笔进口袋。”
“哦。嗯?什么意思?”
突然,二舅站了起来,嘴里叼着烟,眼神迷离。
“难道是她!?”
所有人又一起看向二舅。
“可我也就去过一次。后来听说足疗店倒闭了,她被骗到缅北噶腰子。难道是来找我讨债的?”
“二舅,赶紧去医院查查吧,兴许还有救。”
我对二舅说道。
“查什么?我他娘那是去足疗保健,正规场所。”
所有人投来不信任的眼光。
正当我纳闷时,没想到我爸又开口了。
“难道是她!?”
所有人又一起看向我爸。
尤其是我妈,眼神仿佛里藏着一把菜刀。
“我跟她是同学,那年我们风华正茂,青春。。。。。。”,我爸看了眼我妈,扯了扯嗓子,“后来她嫁了人,有一次游轮失事,人就没了。唉,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怎么,她要没淹死,你们是不是还要再续前缘,做一对苦命鸳鸯?”
我妈没好气的问到。
“那我倒没意见。。。。。。呃不。。。。。。没那个意思。”
我妈呸了一声:“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我感觉有点冤,怎么还捎上我一起骂?
“妈,我可是好人呐。”
“哼。你看毛片能好哪去!”
他我。。。。。。
我真的是欲哭无泪啊。
最终,还是毛片扛下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