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流氓。”
“现在只对你流氓了,你就偷着乐吧。”贺棘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去了厨房。
在头发上发了一会儿呆,苏颜咬着手指头,慢吞吞地去了厨房。
她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探了个脑袋进去,“我还有个问题啊。”贺棘没有回来,只轻嗯了一声。
“你和她们那个时,也做好安全措施了吗?”
哗哗的水声停下,贺棘站了几秒钟,回头,朝她勾勾手。
苏颜眨眨眼,乖乖过去,把脑袋凑到他掌心,轻轻蹭了蹭,“老子跟你的时候都戴套,更何况是她们。”“我发现你在问这些问题时,语气里只有好奇,一点吃醋的感觉都没有,身为老子的女人,这点你做的非常不合格。”“啊??”
苏颜傻眼了,她刚刚不是计较过了吗?她还用了那么大的劲咬他呢。
见他特别的不满意,苏颜想了想,小声道:“要不,咱们吵一架?”“可是我有点不会吵,你要不先让我百度百度,吃过饭再开始?”贺棘:……
嗯,真不愧是他自己选的媳妇儿,气他一点都不留情的,他这口牙,可能坚持不到他七老八十了。
“出去。”
苏颜:“哦!”
苏颜转身出去,身影消失没几秒,她又转头,探着脑袋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想吵吗?”贺棘:……
优秀!
妈的,牙更疼了,不知道把牙拨了换上一口大金牙,能不能好点。
见他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灰,苏颜抿着嘴,慢慢退到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她用枕头捂住脸,无声笑了。
这回是真的不气了啊。
吃过饭,贺棘去了书房,有两个工地已经交付了,但钱还没有结算完,他要看看还差哪些。
今年能不能让手底下的人过个好年,就看尾款能不能讨下来了。
那些个大老板,手里不是没有钱,但他们就喜欢压着,压到你着急上火,日子难过得老泪都流了不知道多少回,他才以救世主的姿态露面。
苏颜知道他忙,洗好澡后就乖乖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声音调到最小,丝毫不敢打扰他。
接下来的时间,贺棘很忙,忙到每天都只能睡几个钟头,苏颜每天都只能在醒来喝水时见他一面。
过年时贺棘还在忙,所以他们没有回老家,因为这个,贺母老泪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把了。
她不敢给苏颜打电话诉苦,只能对着自己儿子大吐苦水,电话打不通,就发微信给他。
于是贺棘的手机每天都响个不停,有次到大半夜了,还嘀嘀嘀地响。
贺棘实在是烦了,打了个电话回去,在阳台吹了大半夜的冷风,等贺母哭完,才带着一身寒气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