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黑成锅底灰的脸,苏颜默默转身,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咧了咧嘴,露出两颗尖小的小虎牙。
接下来的几天,贺棘都早出晚归的,苏颜早上和晚上都见不着他,要不是每晚都有一只大手压在腰上,她都要以为他没有回来过。
贺棘是真的忙,有一个老板压着货款不给,他去对方公司堵了几天,对方才勉强给了钱。
把这个月的工资都发下去,着急要的货款也结了,他松了一口气,算了算时间,知道苏颜例假走了,一大早就提着食物回来了。
他进门时,苏颜正在算这个月的房租,见到他,她愣了下。
“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
“一般来说,例假都是一个星期就能排干净的,你今天是第八天,应该可以了吧。”他没有用询问的语气,苏颜眨了眨眼,想着刚刚垫上的卫生巾,硬着头皮摇头。
“还不行。”
贺棘眯着眼,审视她带着心虚的眼睛,几步过去,亲自检查了下。
苏颜被他的动作吓住了,她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直接扒她裤子。
她气红了眼,手用力捶在他肩头,“你这个变态,你不要脸。”贺棘:……
又是流氓又是猥琐的,现在又多了个变态,他现在的标签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老子不是十二三岁的傻小子,女人例假一般来说七天就能排干净,就算还有,也不可能像你现在那么大的量。”“现在这种情况,要么是你身子出了问题,要么就是你之前在骗老子。”“趁老子还没有气疯之前,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老子弄死你。”他咬牙切齿地,眼睛都红了,凶狠的表情让苏颜的心加快跳动,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她牙齿都打架了,张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她这样,要气疯的贺棘先舍不得了,他不停暗示自己,小孩还小,不能把她吓坏了。
他深吸口气,坐在沙发上,让苏颜面对着自己坐在大腿上。
苏颜想躲避他的视线,却被捏住了下巴,强迫她抬头。
“给你个解释的机会,要是给出的解释不能让我满意,你今天得丢掉半条命。”苏颜再也忍不住,眼泪就像珍珠一样滑落,掉落在贺棘捏着她下巴的手心。
明明只是温热的泪,贺棘却好像被烫到一样,手瑟缩了下,牙齿都快咬烂了。
“哭什么,老子还没把你怎么呢。”
“等老子发了狠地欺负你时,你再哭也不迟。”苏颜原本就怕了,又被他威胁,她身子抖成了筛糠,不敢说话,张口喘气时哭嗝时不时会跑出来。
她眼睛红红的,盛满了晶莹的泪水,贺棘舌头舔了舔牙齿,笑了一声。
“你再哭,老子现在就##你。”
苏颜呼吸一窒,努力缓下哭意,看他凶狠的眼睛,她嘴一瘪,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哼哼抽气。
这无声的撒娇,贺棘差点破功,好在咬住了舌尖,才没有把“没事”两个字说出口。
“好了,现在说说,为什么要骗我。”
苏颜张口,还没有说话,两个哭嗝又跑了出来,她嗬嗬喘了两口气,才带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了一句,“太疼了。”贺棘:……
想了无数个理由,就是没想到这个,贺棘愣了两秒,又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