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杀手,以前她一直都是接受上级指令,不管要杀的对象是好是坏。
如今她能自由地做任何事,而不是机械地执行任务,这种感觉真好。
回头,她再看了眼角落里紧闭的门,就比如像刚才那样惩治色司令官,也算是惩恶扬善了吧?
“嫂子,你去哪里了?”胡朔在洗手间想了很久应对的策略,最终打算被她打之前先下手为强,偷亲一口然后逃之夭夭。
却没想到他回来后,台球厅空空如也。
“最后一个球,你输定了。”迟小柔像是没听到他的问题般,直接拿起球杆,瞄准一球,直击黑8。
咕咚~
球完美入洞,她放下球杆,举了举拳头。
“小叔子,乖乖把脸送过来吧?”
“好吧,愿赌服输。”胡朔叹了口气,垂丧着头走过来,只是步子很慢。
她有些不耐,催道:“快点!”
“来喽,没想到你这么心急!”一个快速扑拥,胡朔亲在了她的侧脸上。
湿湿的,热热的唇蹭过她的脸,等她回过神时,他早就撒腿跑了。
“无赖!你这个无赖!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她抹掉脸上的口水,暴跳如雷。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赤果果地调戏呢,就连无所不能的霍铭尊,也从来没这么耍过她啊。
可恶!该死!
她发誓,下回见到胡朔,一定要把他打地稀巴烂!
……
她气呼呼回到宴会厅的时候,胡朔又抱着洋妞去跳舞了。
靳泽凯和霍铭尊的谈话也结束了。
“去哪了?半天不见人影。”
霍铭尊单腿架起,摇着手里的酒杯,看着红色液体荡漾,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去洗手间了。肚子不舒服。”她随口撒谎。
没辙,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了,把她就当是宠物来养,不是小猫也不是小狗,而是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不让她飞到任何地方去。
只要和他一起的时候,绝对不能离开他视线超过两分钟,否则他就会不高兴。
“行了,没事了,你要觉得无聊就回房休息。舰艇还有一小时就抵达目的地。”
“唉!得令!”她点了点头,脚步生烟般立即离开。
霍铭尊看着她的背影,眼眸却暗淡了下来。
“阁下,那边查到了,迟小姐昨天的确和三少爷去了射击场,手就是在那受的伤。”
他听着阿冰的汇报,余光落在不远处独自饮酒的靳泽凯身上,眉头紧皱。
胡朔千方百计接近迟小柔的目的他懂,无非是从小大大和他争习惯了。
可是靳泽凯为什么……从小到大,他就一直很听话,也很乖,从来不和两个哥哥争什么。
在政治舞台上也没有选择大展拳脚,而是甘愿躲在幕后做生意,给他的政治地位做最强后盾。
如果说这世界上除去迟到和迟小柔,他唯一愿意承认的亲人,也就只有他靳泽凯了。
想到这,他站起身,手别进裤兜里,朝靳泽凯走去。
高大的身影就立在那,挡住靳泽凯所有视线。
“三弟,刚才的事没聊完,咱们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