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空山怎会在你手里?”
“此事说来话长,到时我再同你解释。你若信我,一会寻个时机打伤我就离开,你不过只是想要这本书,风满楼的人都在附近,所以不必再无谓耗下去了…”
“好,我姑且信你,但我上官炎冥又岂容你让我,你打伤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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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必须要打伤我,这一切才能顺理成章,公主殿下她很聪明,否则她定然会怀疑是我故意放你走的…”
“景扬…你可当真被她给迷了心窍!”
说完上官炎冥只得按照景扬的意思,趁他一不留神,直接一掌打向了他,面对这突然的冲击,他往后趔趄了几步,手中的凌云剑顺势在花船的片片碧瓦上划出了一道急促却很耀眼的光芒…
慕容蓁蓁在岸上看到景扬似乎占了下风,急忙担心大喊了一声。
“景扬…”
上官炎冥没有理会景扬,重重踩了花船一脚,轻轻一跃,拿着陆离径直刺向了岸边的南乔公主。
景扬顺势追了过来,就在上官炎冥的陆离距离南乔公主的心脏不过数寸时,景扬手中的凌云直接将上官炎冥逼退了数丈远…
景扬脸上有些痛苦的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拿着凌云,护在了慕容蓁蓁的前面,看着上官炎冥说道。
“上官庄主,这局是我输了。”
上官炎冥看了被他努力护在身后的慕容蓁蓁一眼,拿着剑指着她,幽幽说道。
“今日有景扬在,我就暂且不取你南乔公主的这条命,不过你最好夜夜祈祷,景扬他能够永永远远无时无刻的护着你守着你,否则我定然不会再轻易放过你。”
南乔公主的众位杀手护卫已被玄雀诛杀了半数之多,除了满地的尸体外,剩下的那些要么伤了手脚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要么怯懦的不敢再往前靠近,只拿着剑有些虚张声势的看着上官炎冥和玄雀…
“玄雀,我们走!”
“是,庄主。”
玄雀瞬间利落的收剑入鞘,脸上沾了些斑驳血迹,上官炎冥离开时,扫了一眼那满地的尸体,有些不屑的用余光看了身后的南乔公主一眼,冷冷吐出一句。
“果然一群废物!”
看着上官炎冥如此狂妄的离去,南乔公主只恨得心里牙痒痒…她随即让几个护卫扶着受伤的景扬回到别院房间去疗伤了。
景扬紧接着以他今晚需要几个时辰闭关疗伤不宜打扰为由,尽数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
他当然知道,上官炎冥这一掌不过是表面上看起来伤的重,其实没伤到经脉,像景扬这种武功高手的底子,好好休息一晚也便没事了。
眼看已快到和上官炎冥约定的时间,他便拿上了那本悲空山,穿上一件黑色披风,赶往那十里外的留芳亭了。
已快至子时,上官炎冥一个人等在有些荒废破败的留芳亭下,看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条小河正在缓缓流动。
这里附近白天都人烟稀少,一到晚上,四周昏暗幽深的丛林更显得寂静无声了。
随着不远处一阵强有力的男子脚步声传来,上官炎冥转头望去,他知道是景扬按时赴约了。
“景兄果然守时。”
“既是上官兄的约,自然是要准时的。这便是你一直在找的悲空山了,你且拿回去给云主令吧。”
上官炎冥看他毫不迟疑的将悲空山的武功心法递给了自己,还提到了阿月…不由心生一丝警觉,试探问道。
“景兄怎知不是我要练这部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