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寻得一夕之欢,没想到后面出了这么多的事,而且当初丁永昌能在那么多的女人选择傅品千,也是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女人的知性,没有想到的是,傅品千竟然是一个老师,而且是白山一中的老师,这让丁永昌有点意外。
江湖流氓说,要想俏一身孝,他一边开车,一边想起了今天的傅品千,果然一身黑衣的她,将她白皙的脸庞衬托的更加夺目,素面朝天,更加显得这个女人真实的魅力。
高挑的身材,以及眉宇间似有似无的忧虑,这样一个女人是任何的男人看上去都会觉得值得下本钱,本钱,丁永昌已经投下了,而现在要做的只能是等待,如果现在出手,势必会引起反感,毕竟,好感不容易建立起来,但是反感可是一瞬间的事情。
苗苗似乎对他不错,孩子嘛,总是最现实的,谁对她好,她就会感谢谁,而丁永昌的出手大方,以及死去的苗方明的首肯,这些都在苗苗幼小心灵里埋下希望的种子,同时也使丁永昌在少女的心里有了一席之地,毕竟,安全感是一个人生活中最重要的感觉,恰恰丁永昌能带给她这种感觉。
“永昌,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勇士沉闷的发动机发出强劲的动力,丁永昌轻踩油门,已经使得勇士犹如射出的利箭,奔驰在公路上,这个时候张强打来了电话。
“再有二十分钟就到海阳县城了,我刚刚从白山回来,怎么了?”
“好,我在公安局对面的正和茶楼等你,好事,刚才陈局找我谈话了”。
“好,见面谈,我马上就到”。丁永昌挂了电话,专心致志的开车,看来成功的面子陈军伟还是给了,不过张强过于年轻,而且从警时间太短,估计陈军伟也承担了不少的压力。
但是事情都是两面性的,这一次卖给成功一个面子,下一次很可能就会求道成功头上,据柯子华的消息,原本接任白山市市长呼声很高的纪委书记司南下最近身体不是很好,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已经住了三次院,据说是肠胃不好,这就使得常务副市长成千鹤势力大增,只要省里不是派来一个市长,那基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司南下这次的确是很可惜,病的具体原因谁也不清楚,但是很清楚的一点是,到了这个级别,年龄是个宝,但是身体更重要,上级肯定不会选一个病恹恹的人当市长,这又不是选皇帝,越窝囊越好,这是要选干活的人,没有一个好的体魄怎么能撑得起来白山市呢?
“定了吗?”丁永昌坐下后,先喝了口热茶然后问道。
“应该差不多吧,反正问的是很详细,我倒没有看出有什么为难之处,如果这事办不成,我觉得既然是成少打了电话的,那么他肯定会安慰一下我,或者许一个另外的位置,但是这些都没有,只是简短的问了一下我是怎么认识成少的”。
“那你怎么说的?”
“我就是按你给我说的那样说的,应该没有问题吧”。
“嗯,应该没问题,以后不要给任何人说你认识成少,免得让人家联想起来,我猜想,现在咱这位局长大人肯定在思考该以一个什么理由把你推上去了”。丁永昌把握十足的说道。
“理由?”张强有点不解。
“是啊,这事还真的需要一个好理由,别的不说,光是陈兵那里也不好给个交代吧,毕竟,刑警队的那个副队长和陈兵资历都比你老,你上去了,他们没上去,总得给个说辞吧”。
“那怎么办?”张强皱了皱眉头说道,刚才的喜悦这下子让丁永昌一下子给弄没了。
“你文笔怎么样?”
“文笔?写什么?写文章?”
“对,你巴拉巴拉中央政法委和公安部关于现在科技强警文章,别照抄,发挥点自己的能力,你这科班出身的警察,写点这样文章没问题吧”。
“这有什么用,写了往哪儿发啊?”
“这你就甭管了,尽快写,写好交给我,我给你找地方发,科技强警,学校一百米治安设想,农村警务的落脚点,写点这样的观点或者文章,要快”。
张强看着丁永昌,心想,这人是什么脑子,这和提个派出所长有个屁的关系,不过从丁永昌来到临山镇派出所,他亲眼见到了丁永昌鼓捣出的一件件不可思议的事,所以,他认定,丁永昌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而且,他发现,丁永昌点出的这几个观点,都是时下舆论界最关注的,也是最火的,猛然间,他明白了,这是在造势,也是给陈军伟一个提拔自己的理由。
因为他是科班出身,因为他年轻,因为他扎根基层,还因为他比别人有更加敏锐的政治觉悟,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给了众人一个理由:他与众不同,他当所长,更能管好治安,因为他比别人更有文化。
丁永昌和张强一起回到镇上时,已经到了晚上,于是两人在镇郊的水饺店吃了点水饺,丁永昌将张强送回到派出所就开车离开了。
本来他是想去田鄂茹那里,但是侧面问了一下张强,他并不知道霍吕茂是否在家,生怕冒冒失失过去撞到铁板上就麻烦了,于是开车一路杀向芦家岭。
看着这座芦家岭最好的宅院,在外面看不到一点灯光,因为院墙太高了,而且外墙全部都是水泥刮面,滑的根本不可能爬上去,丁永昌在车里抽了支烟,然后给李凤妮打电话。
“这么晚了打电话干什么?”李凤妮一看是丁永昌打来的,一阵惊喜,但是嘴上还是有点嗔怪。
“快点给我开门,老公就在家门口呢,不让我进门吗?”丁永昌调笑道。
“真的?没有骗我?”李凤妮一下子坐了起来。
“骗你干什么,快点,外面很冷的”。丁永昌说的可怜兮兮的。
“等着,我马上来”。
自从跟了丁永昌,李凤妮养成了一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裸睡,丁永昌称这样为一级睡眠,开始的时候李凤妮不习惯的,但是到了后来,穿着衣服反而睡不着了,于是就这么一直裸睡起来。
“怎么这么久,冻死了”。大门刚刚打开一道缝,丁永昌就挤了进去,而且不待李凤妮锁上门,就一把将李凤妮抄了起来,抱在怀里向李凤妮的卧室走去。
尽管他尽量放轻了脚步,但是老人家年纪大了,睡眠浅,李建设撑起身子,拉开窗帘的一角,正好看到一个黑影抱着自己的女儿走向了凤妮的卧室,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他猜得出那是谁。不由得叹了口气,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也不管了。
“这是从哪儿来啊?”
“我今天去白山了,回来晚了,白天不敢来,夜里趁机欺负一下你这个民女,来,让我欺负欺负”。丁永昌说着将手又伸向李凤妮。
“看你,没个正行,这路上多冷啊,我给你倒水泡泡脚”。说着拿起盆子和暖瓶倒上水,然后将丁永昌摁在床上,弯身给丁永昌脱掉鞋子,又脱了袜子,将他的脚摁在了水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