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板凳摆好,又白话了几句,林白撸起袖子。
“武坠子也得简单的画个妆。”
“刚才我就不该把袖子弄下来,因为抬手动脚的不方便。”
“我平时轻易都不爱演这个节目。”
说着,林白还把自已的领子翻了过去,这回看上去不像伙夫了,像屠夫。
林白边把手里的毛巾往身上挂,边轻描淡写的开口。
“你给家里打一电话吧。”
余谦瞪大了眼睛。
“你要干嘛啊?”
林白还在折手上的毛巾。
“不是,因为你要在这演这个武坠子,不知道你家里放心不放心。”
这话听上去可太不对劲了,余谦看着林白。
“我这演这个还有什么危险吗?”
林白手上忙个不停。
“没有什么危险,没有危险。”
“或者你发个微博也行,遇到什么事也好有人解救你。”
越听林白说话越觉得不对劲了,林白愣愣的看着底下的观众。
“我瞧我今儿要悬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白手里的白毛巾也折好了,往头上一戴,最后确定的问余谦一遍。
“你不改主意了是吧。”
余谦皱着眉头。
“大伙都要看啊,这有什么改不改主意的。”
林白从旁边桌子上拿起自已的扇子,当棍子那么一握。
“谢谢大家啊,你们这都是看出殡的不怕病大。”
“就是问一下的舞台上还有没有铁棍子之类的东西?”
余谦听林白说话慎得慌。
“干嘛啊您要?”
林白拿着扇子往空中挥了好几下。
“一会得打坠子那个板,最好得来棍子。”
余谦摆摆手。
“有铁板吗,那都是弹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