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左统领并未洗白官银。
定是这官银不能在市面流通。
裴祁川握个红瓷盏喝水,喝完便望着盛木:“你确定永顺染坊并未用过官银?”
“将军属下在那盯二日,她们用白银!”盛木道。
裴祁川想起用官银是死罪。
他感觉萧相会把官银剪开,再放在铁锅中融化,炼制出银块,再剪掉上头标记。
等到银块变成碎银子,他们便能自个儿用。
裴祁川把想法告诉盛木。
盛木微微叩首,他便望着裴祁川:“属下这就去左府盯着!”
“或许他们动作没那么快,你日夜守在那!”裴祁川边说边望着盛木。
盛木点头,他转身离开。
裴祁川目送盛木走远,他笑得剑眉扬起。
左府。
月光照在漆红大门边,盛木瞅着那扇门,便瞧见左统领从里头走出来。
他边走边四处瞅,神色警惕。
“哒哒”声传来,一辆马车穿过街道,很快便停在那里。
左统领走过去,他同两侍卫使眼色。
二人握起木箱扔到马车中,马车穿过街角走远。
随即,左统领转身,他走进去后便把门合上。
“嘭!”
一声脆响。
大门关好后,盛木便骑马跟在后头。
马车穿过街道停在铁匠铺子门口,“咯吱”一声响木门打开,两侍卫抬起木箱走到里头,便把门合上。
盛木站在外头,他瞧见牌匾上写“云水间”三个字,铺子里头传来“嘭嘭”声。
他知道里头有人在打铁,便转身离开。
一炷香后,盛木走到裴祁川面前,便将看见的告诉他。
裴祁川听后面上没什么表情,他知道左统领要把这些官银全部融化再变成碎银子。
只是融化这些官银需要时间。
他放下佛经瞅着盛木:“左府官银很多,他一时半会儿还运不完!”
“属下今日过去,就看见四个木箱!”盛木记得左府木箱有很多,估摸着左统领运送官银需要时间。
裴祁川走到木窗边上,他想起孟相同萧相在朝中争斗。
裴祁川瞅瞅盛木,便脸色一沉:“你看见这些别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