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纪祤并不需要什么无菌室,他只是想要一个安静而无人的房间,运用真气心法帮这只狗把那团黑气逼出来而已,因此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只是一个很小的手术,需要的东西都不多,我自己有带。”
“那。。。。。。好吧。”李嫣然只好答应,把纪祤带到了无菌室,也派人把这只阿拉斯加幼犬送到了无菌室。
“你先离开吧!这里我自己就行了。”纪祤拒绝了李嫣然的参观:“因为没有麻药,我要给狗狗开刀,人多会引起它的乱动,我自己一个人安全一点。”
“这样啊!”李嫣然有一点迟疑地说道:“那我就在门口候着,你有什么需要大声说就行了。”
李嫣然离开之后,纪祤走到病床上,看着这只阿拉斯加幼犬,喃喃自语:“小东西,今天我就救你一救,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纪祤不是没有把握逼出那团黑气,而是担心没有百分之百把握这阿拉斯加幼犬破碎不堪的心脏能否承受他的强大真气之力。
“呜呜!”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纪祤的话,阿拉斯加幼犬居然发出一种比较人性化的声音,还伸出细小的舌头舔了舔纪祤的手掌。
“嗯?”纪祤一滞,狗从这声音中,居然听出了一丝打气和鼓励的味道来?
“难道是。。。。。。”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纪祤赶紧上前一步,温和的真力再次融入阿拉斯加幼犬的心脏之中,更加仔细地探查了起来。
相传在古时,有一种毒,它能够灭杀任何一种生物!
中毒者,不管是人是兽,在死亡之前,却都能够彻底地开发出中毒生物的智商。换一句话说,就算是一个白痴,只要中了这种毒,在死亡之前,都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就好像是回光返照一般。
这种毒就叫“智多散”,从它的名字上就可以顾名思义。
病症就好像是瘟疫一般,会不断地侵蚀生物的心脏,高烧不止,上吐下泻,脱水而亡。而且粘性极强,根本不可能用外力驱除。
不过这一种毒早就失传,而且是没有解药的。如果这只狗是中了这种毒,别说是纪祤,就算是修武世界的大能者只怕也会束手无策!
然而,在纪祤第二次更加仔细的探查阿拉斯加幼犬的时候,却有了新的发现,幼犬心中周围的黑气并没有那么强的粘性,应该是在可驱除的范畴之内。
“看来,世道真是变了,不但古时的许多修炼功法传到现在,变成了武学,盖得面无全非。就连这‘智多散’都完全被改良了。。。。。。”
纪祤感慨而又庆幸,“不过也好在是改良版的‘智多散’,如果是原版的,这小东西可就真的要去见识一下撒旦了。”
同时纪祤心里存在一点忧虑,能掌握这种毒的人应该不会是凡人!而这样的人居然货自降身份来对付一条狗,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有意思!”纪祤邪魅一笑,倒是期待起来存在滨海市的那位下毒者了。
抛去心头众多的想法,带着淡笑的声音对阿拉斯加幼犬说道:“小东西,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但是,我现在要告诉你,我要帮你解毒了,如果你还想继续活着,那就给我忍住,不许乱动,否则我可没有办法挽救你!”
“呜呜。。。。。。”阿拉斯加幼犬显然是有点明白纪祤的意思,冲着他点了点头脑袋。
纪祤慎重的运行起真气心法,蓬勃的真气之力以温和的状态开始慢慢地包围主这只阿拉斯加幼犬的心脏。
心脏,它就和大脑一样,是生物不可缺少的一个赖以存活的器官,它和肾脏不一样,就算只有一个肾脏也可以生活,但如果失去了心脏,那就绝对不可能再继续存活了。
而且,心脏和大脑一样都是比较紧密的器官,只要一个不慎,或许就是死亡的下场,最少也要落下不可抹去的病根和后遗症。因此,纪祤的真力并不敢太过刚硬,尽量保持柔和。
如同蚂蚁搬家一样,纪祤用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才完成真气的包围,把狗狗那拳头大小的心脏给严丝合缝地包围在了一起。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了!
纪祤开始收拢包围圈,务必要把这狗心脏周围的所有黑气都包围起来,并且缩小包围圈,把黑气都浓缩成为一团,再在真力的牵引之下,把这些黑气逼出狗的身体。
随着包围圈的缩小,这些黑气仿佛感到来自真气的威胁,开始剧烈的挣扎反抗起来,而且更加暴动地横冲直撞,并且加快了腐蚀狗心脏的速度。
“呜呜~~~~~”阿拉斯加幼犬略显挣扎,四只小腿也是乱揣,因为这些疼痛并不是一般的痛,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痛入心扉!
“如果你还想活,那就挺住,不要动!”纪祤心下一沉,不由低声喝道。
或许是被毒药最大化地开发出了它的智商,阿拉斯加幼犬真的停止下了挣扎,只是鼻翼不断地扩展,发出痛苦的呻吟。
纪祤也知道阿拉斯加肯定很痛苦,但是这事急不来,必须要一气呵成,把所有的黑气都逼出体内,否则这毒气蔓延,还是会复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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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过去,慢慢地所有的黑气都已经完全浓缩成为了一个顶点,被纪祤的真力包围着。
不过黑气却依然依附在狗狗心脏的最下端。虽然这“智多散”已经是被无限地改良了,特性不再那么明显,但是它依然还是有着原本的特性的,粘性还是存在的。
纪祤一时间也不敢直接霸道的剔除黑气出去,不然狗的心脏会承受不住强烈的真气之力。
“想跟我来玩马拉松?”纪祤心下冷笑起来,一心二用,一边修炼一边驱除阿拉斯加体内的黑气,这一坚持就是维持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纪祤额间已经微微见汗,那只趴着不敢挪动丝毫的阿拉斯加幼犬,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静静的凝视着纪祤,眼眸深处敛过丝丝莫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