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是他出来的第四天。
是他腰上的荷包,从始至终都没有取下来过。
甚至偶尔路上有人会问起。
“祁时鸣,这个荷包这么丑,怎么不取下来?”
出来游历的少年大多轻狂。
他们恨不得浑身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子与常人不同的劲。
不像祁时鸣。
这个荷包直接就把他的风范给毁个一半。
祁时鸣手上捏着荷包,嘴角笑的还挺坦然:“这个荷包啊……是我妹妹给我做的。很好看,我很喜欢,你们别这么说。她听见心里面肯定要难受。”
祁时鸣从来没觉得挂着妹妹送的东西是一件多丢人的事。
他甚至还挺骄傲。
毕竟,
这个荷包,别人都没有,只有他有。
说明他在小师妹的眼里,是很特殊的存在。
是希望他平安的存在。
镜头外,
凤若玲坐在旁边。
她不想看。
可是少年的话,还是犹如一缕春风瞬间灌耳。
她嗓子干干的。
低着头一动不动。
只是很稀疏平常的画面。
周围的人看着倒是没有多大感触。
唯独凤若玲。
她僵硬地蜷缩着手指,只感觉,自己亏欠对方的东西,越来越多。
少年出门游历,难免遇到风波。
他总是会先护着荷包。
似乎荷包在,小师妹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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