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祁时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所用之物皆是奢靡。
曾经会暖心地抱住他辛辛苦苦摘来荷花的额娘,早就在自己的刀刃当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谢晏辞知道祁时鸣最讨厌什么。
最讨厌被人欺骗。
而自己正好犯了大忌。
祁时鸣一摆袖子转身离开。
恰好这时陆华灿一蹦一跳的朝着这边走来。
“时鸣妹妹!你听说了吗?今儿早上有宫女在猪圈里面发现了国师!听说昨晚上喝太多,国师竟然一下子睡到了猪圈里,笑死人了。”
陆华灿眼里写着愉悦。
“是吗?”祁时鸣假装诧异地附和。
“听说还染了风寒,导致喉咙嘶哑,还摔断了腿。”陆华灿随手搂起了院内的秋千。
一屁股坐上。
转头恰好看见谢晏辞满脸失魂落魄,站在原地的样子。
“你站在那做什么,过来呀。”陆华灿勾了勾手。
毕竟昨天他可是听隔壁王朝的人透露。
现在谢晏辞所在的那个王朝,可就只剩下这么一位皇子。
十有八九这次带回去就是为了立为太子。
而自己也是太子,将来继承大统之后,两国之间的和睦自然要依靠现在的情谊。
谢晏辞并没有动。
“对了,我们一起出宫玩吧!今天父皇还在床上卧病,别人也没时间搭理我们。”陆华灿神神秘秘的说道。
祁时鸣点头答应。
也没有喊谢晏辞。
直接就绕过小道,二人一起出去。
原本属于他的位置被别人占领。
那两个人在宫外会做些什么呢?
额娘会跟着对方一起看灯展吗?
会跟着对方一起…
谢晏辞甚至没有办法继续去想象,那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丝毫不带犹豫地跟在后面。
人群当中。
谢晏辞朝着太子发射了一根银针。
他不舍得用针去扎额娘。
拐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祁时鸣一手扶着太子,抬头看着失魂落魄的小崽子。
“额娘……别碰他。”谢晏辞声音都是抖的。
“小质子言重了,本宫怎么能担得上您一句额娘呢?再者,这才是我的皇儿,如今他不舒服,我扶着他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