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
“可有孩子受伤?”
穆九说:“有几个被树枝挂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已经送回家。”
谢天谢地。
温时宁抹去儿子脸上的泪,表情严肃:“知道错了?”
傅承恩抽泣点头,“娘,我真知道了。”
温时宁看一眼傅问舟,“那行吧,你且回房好好检讨,再将所思所想写来。”
一说写字,傅承恩就皱起眉头,但还是乖乖照做。
温时宁这才走向傅问舟。
香草趁着接她手里的东西,小声说:“快哄哄二爷吧,气不轻。”
温时宁:“看出来了。”
夫妻二人一进房,傅问舟就抱着她,强势吻来。
思念又委屈。
温时宁由着他,腻歪地缠了会儿,方才柔声宽慰起娇夫。
“承恩是顽皮了些,这也说明,他确实是感觉到了爱意,才敢活得这般率性洒脱……”
说着,自己也皱了眉。
“但确实是过头了些,像匹野马似的,不拴住点不行。”
傅问舟握着她的手,亲了亲,气消了一大半,换上满脸柔情。
“夫人想如何?”
温时宁想了想:“送他去学武吧,是不是将才不重要,起码是他的理想,我们应该支持。”
傅问舟挑眉,“你舍得?”
温时宁垂眸,“当然舍不得。”
以及,恐怕是他更舍不得。
但这样也不是办法。
管不忍心管,也管不住,若真彻底放野了,怕收不住心性就麻烦了。
“送走也好……这样就没人和我抢夺你了。”傅问舟有些赌气道。
温时宁嗔他一眼,“又胡说。这件事待我好好和他谈谈再说吧。”
“夫人劳心,让夫君好好伺候伺候吧。”
傅问舟说着,突然抱起她就往床榻走。
温时宁娇呼:“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