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该!没割掉他舌头算是客气了。”
君子珩也震惊地看着他哥。
那人:“……”
那人低着头,眼眶红红,委屈,无奈,但他不说。
温时宁招呼傅晚儿,“晚儿你过来,别怕,有我们在,我看谁敢再胡说八道!”
话落,扭头和傅问舟商量:“这真的太过分了,我们晚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送官吧!”
傅问舟犹豫着,“毕竟是睿亲王的人……”
温时宁:“那就派人给睿亲王送去,反正绝不能再留在傅家。”
傅晚儿头大。
她猜到那人会嘴贱,但没想到会这么贱。
但她一人做事一人当。
傅晚儿深吸口气,抬头道:“对!他说的没错!”
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她。
气氛沉默的可怕。
傅晚儿一鼓作气:“但我就是不想负责!”
能怎么地!
谁敢拿这个逼她!
那人眼眶更红,更委屈,更无奈,还有些颓废。
看着好不可怜。
傅问舟和温时宁对视一眼。
温时宁轻咳一声:“那……那也必然不可能是晚儿一个人的错。”
傅问舟不太自然地点了点头。
君子珩急了,“二爷二夫人,话不是这么说的吧?女子名声重要,男子名声就不重要了?现在京城,谁不知道我哥哥是三姑娘的人。若三姑娘没那意思,算是我哥哥自作多情,他活该,可三姑娘分明有意,且有所行为,却又不想负责……这,这让我们找谁说理去?”
他比他哥长得更白,更秀气些。
情绪一激动,眼眶也是红的。
就仿佛兄弟二人都被人欺负惨了似的。
偏帮的话,温时宁有些说不出口了。
傅问舟表情更是不自在,最后硬着头皮道:“就算晚儿有错在先,可姻缘这种事,得你情我愿,也得门当户对,晚儿如今是圣上亲封的县主,更是傅家当家人……”
“而那人,是被贬的庶民,且此生也只能是个庶民……论家世,论性情,差距确实是有些大。”
那人闻言,眉眼间浮上艰堪和痛意,但依然什么也没说。
君子珩被这番话气到握拳,正要上前辩论,傅晚儿却率先站了出来。
“二哥,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