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像是在跟别人抢时间一样。每一分每一个时辰都要抢在别人的前面才能够。找出这件事情的根本所在,从最基本上解决任何问题。叶浮世倒是觉得不一样“其实大人可以这样想,他的命就拿捏在我们的手里,他不可能不听话的。再加上大人已经保证过会留下他的性命,如果实在担心他出去的时候,我们会在后面跟着。”总之就是如果拿他的姓名威胁他,想必他应该不会敬酒不吃吃罚酒。江瓷点点头,就算是不相信尚明玉,也得相信自己县衙的叶浮世。他好歹也是师爷一样的人物,头脑并不在话下。之前在锦州城这种事情见到的应该也不少,或许也同样用过此方法呢。“就按照你说的办。”给了尚明玉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江瓷根本不介意多说几句,可以保住他的性命。尚明玉虽然说缺少缴纳了许久的粮食,伪造了自己早就已经因病去世的记录。如果说这些需要砍头,那么就要看上面人的脾气了。但如果有人可以说一两句好话,那么就罪不至死。尚明玉他当然也是一个识趣的人,当然知道,这是自己活命唯一的机会了。既然能够达成共识,今晚天色这么晚了也不能够再行动。江瓷叮嘱道:“咱们这县衙也没有空地儿腾给他,把他带去大牢里面住一晚,明日一早再接出去。”正好让他在牢房里面好好的思索一晚上到底要不要言听计从的帮助他们找到这个幕后的人。就算牢房里面什么都没有,静悄悄的气氛再加上阴暗潮湿的环境,也足够让他自己心生恐惧的了。没犯事儿的人在里面待着都会觉得害怕,更何况是一个犯事儿的。原本也就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却没有想到第二天一早,叶浮世和程宴去把这个人接出来的时候,据描述他当场就已经吓哭了。一个大男人哭的落花流水的,真是令人没眼看。平息了一下心情,他连早饭都不配吃,两个人就已经带着他走出牢房,并且按照约定的事情告知他方法,随后让他一个人前往苏员外府邸。叶浮世和程宴则是在后面跟着一开始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后来叶浮世实在是担心两个人的目标太大了,于是劝了程宴回去。程宴虽然也是很不乐意,当然是不想要叶浮世瞧不起他。不过最后都在那三寸不烂之舌之下臣服了。程宴一个人回去县衙的时候,江瓷还以为是他们两个,这就把事情办成了,却没想到就只有一个人。不过也没有关系,这事情总是不能够着急。他回来的时候顺便将送到县衙的信带了回来,交给江瓷说:“大人,我回来的时候,门口的衙役给我的,说是这封信是从京城寄过来。”京城寄过来的信,那么就只有可能是一个人。前几日给太子殿下书写过的信件至今都没有一个回应,现在手里这封应该就是了。打开一看这字迹,就正是太子殿下的随从所出。新签上面的内容大概就是已经在盘查了,不过需要一些时间让他不要着急。江瓷看到这封信瞬间感觉有些失望,虽然可能是第一时间太子殿下收到之后便回了信,但是……这件事解决起来倒也非常麻烦。要等待那么久。现如今南初那边又是一个隐患,总不可能每个人每天都要少睡一点时间轮流的去看着他吧。现如今的身上还有伤,还有可能不会轻举妄动,可有一日他是伤好了呢?虽然说他想留在县衙里面做一个侍卫,这种话谁能够相信?漂亮话都会说,好多人当时乐呵呵的,过后指不定会突然反水。江瓷对于这个人的信任几乎是为零,一定要赶紧调查出来,他哥哥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一个怎样的官员?还有山上的那几具尸体究竟是谁杀害的。哪怕那里的尸体就仅仅的是一些杀手,也绝对要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摸索清楚。“大人,我听说你们在山上发现了几具尸体已经验完尸了,不知道这个案子后续应该怎样去做?”程宴问道。只要一没有事情干了,他就会觉得有些无聊,就想着能够忙碌起来才能够让他觉得自己充实许多。江瓷垂眸道:“身上的那些尸体都是杀手,咱们乐安县应该不会有这样的高手能够伤害他们。现在,嫌疑最大的人就是在咱们县衙养伤的南初,可是我和陆知白都去试探过他好像对这件事一无所知。”程宴嗐了一声道:“我的大人呢那他若是诚心演戏,咱也看不出来不是。要我说还是带他去见见那些尸体,我说真的是他的手臂看到尸体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就算是极力的想要隐藏眼神里面的故事是绝对不能够抹去。一个人最最薄弱的地方,最最无法隐藏的就是眼神和心情。除非是到达了一定的境界能够忘却所有,否则才没有办法。在自己伤害的人面前展露出无所谓的面容。“话是这么说,哪有时间叫他去义庄一趟?更何况他现在还有伤,如果我们强行的将他带过去,恐怕伤口会裂开,不利于恢复。”本就是在线养养生了,还没等阳怎么样呢?就不能折腾人家。江瓷叹了一口气,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这件事只能暂时搁置一下,等待着太子殿下那边的再次回信。京城那边查不出来一个,所以然这边就绝不能够轻举妄动。否则的话一旦闹出了很大的动静,恐怕也会耽误太子殿下的进度。不过话虽这样说,背地里调查倒也可以。江瓷嘱咐道:“现在还真有一件事你能够去做,那就是豆腐经常上山的百姓们家里问一下,最近去山上有没有发现过可疑的人在附近?至于可疑的人究竟包括什么?就是面生的。”这些杀手也就算是面生的人,同时这些杀手是在这附近蹲守一个人的,那么我在这附近出现过的人都要被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