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和善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漠起来:“来人啊!把秦文拖下去杖责八十!对了,谁要是求情就一并带下去,杖责一百!”
求情杖责一百!
等到夏皇把这句话也说完。
原本还想求情的百官瞬间没有了勇气,甚至就连秦闲自己,此刻也只是怨毒的看了旁边的叶天和钱途一眼,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求情。
毕竟。。。秦文就算现在被杖责八十,但他终究还年轻,而且凭自己的地位和身份,用刑之人肯定也不会真的让秦文出什么事儿。
反倒是自己一把老骨头。
别说八十或者一百了,就算三五下恐怕都能让自己数月起不来床。
这还是用刑之人手下留情的情况,如果要是对方不留情的话,他觉得自己最多三下可能就要没命了。
“陛下,秦文冒犯钱相理应受罚,不过老臣还有一事不明,还请陛下或者钱相能为老臣解惑。”秦闲说道。
“哦?秦相有何不明?”夏皇饶有兴趣的问道。m。
说真的。
现在整个朝堂之上。
他觉得最开心的人应该就是自己了。
本以为这次武朝驸马只能让给秦闲的孙子秦文了,没想到随着武朝公主的宫女上前,事情居然变成了现在这样。
不仅武朝驸马可以重新交给叶天,甚至还能好好教训秦文一顿。
当然他也知道用刑之人肯定不敢把秦文打废或者打死,否则这些人全家可能都要出事儿。
但也正因为这样。
他才会开口就杖责八十,目的就是让秦文能多受点罪!
至于钱途的身份问题?一开始他的确也有些怀疑。
但就在刚才秦闲和钱途争吵的时候,叶天悄悄走到一个小太监身边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就知道眼前之人的确是钱相!
确定身份后。
他现在也完全变成了看戏的心态。
反正秦闲自己不好明着对付,钱途愿意来找茬,他自然也乐得其成。
“回禀陛下,如果这位真的是钱相,那老臣想问一下,他为何要让人假扮他和宁乐公主来欺骗我那可怜的孙子?”秦闲一字一句的问道。
夏皇点点头,顺着秦闲的话说道:“原来是这个,朕也有些好奇,钱相你可愿为朕和秦相解答疑惑么?”
“回夏皇的话,臣其实和大夏的孙景孙神医是故交,所以臣来京城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孙神医叙旧,这些日子我们更是相谈甚欢,以至于我好几天都未曾回驿馆,完全不知道秦相和秦文口中的事情。
反而是我昨天晚上赶回去的时候,玲儿一直跟我说有个登徒子一直来驿馆闹事儿。
虽然她几次想让人把这个登徒子赶走,但对方自称是大夏秦相的孙子,所以她们也不敢得罪,只能尽可能的讨好对方。www。
至于他说他跟宁乐公主两情相悦,私定终身?
这些话也都是无稽之谈!
因为宁乐公主自始至终都在朋友的家里,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在驿馆,秦文又如何能跟公主私定终身呢?
刚才我一直没有说话,也是想给他们留点脸面。
想着他们最后会知难而退。
谁曾想。。。秦相的孙子为了做我武朝驸马,居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甚至差点毁了宁乐公主的清名。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