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朝苏以前常常以为叶惜雪和他口味相同。
直到后来有一日他夹了荷花鸡喂到叶惜雪嘴里,她也没有拒绝。
可是当天晚上她就全身发红。
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叶惜雪鸡肉过敏,只是因为他爱吃。
所以她的菜单虽然四季常更,但唯有这一道荷花鸡是她的必备菜单。
他愣了一瞬,叶惜雪好像又回来了,以不同的身份出现在他身边。
他喝下一杯酒,放下碗筷,面色沉重:“你觉得槐娘我该怎么处理?”
荣昭和的手微微抖了下。
如何处理?她杀我娘亲辱我姐妹。
我巴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去。
可话到嘴边,又只能开口:“槐娘生育一子劳苦功高,纵是犯下大错,罚她去祖祠中跪段时日便也了了。”
孟朝苏点了点头,心仿佛落了下来。
他不愿处理槐娘,所以他才来问荣昭和的意见。
“可王爷或许有所不知,槐娘乃是宣王的人。”
孟朝苏犹如被雷轰了一般,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宣王?那是和皇兄争过皇位的人,他将人安在自己的身边。
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犯下大错,皇兄爱弟心切,也断然不会重罚于他。
他终于明白了,宣王将槐娘安在身边便是还不死心。
还对那个九五之位抱有幻想。
孟朝苏忽而站起身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片刻,他长吁一口气:“我知道怎么做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