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星染顶着发烫的耳朵,把脑袋转过去,嘴角上扬着。
这不关系又近一步了嘛。
车窗上映出杨星染的笑脸,傅景行也跟着笑起来。
不知道是果丹皮起了效果,还是骂爽了,杨星染下车时浑身舒坦,没有什么不适。
分别时,傅景行问她:“我要给家里人写信,能把我对象的事写进去吗?”
看着傅景行暗戳戳的心思,杨星染心里直笑,脸上倒是不显,颇有些傲娇的味道,“你想写就写咯。”
傅景行咧嘴笑,重重点头。
怎么办?
这“萨摩耶”模样看得她好想rua。
观察了下四周,并没有什么人,杨星染快速上手rua了rua傅景行的头。
他头发短,但发质挺软的,摸上去也不感觉扎手。
傅景行完全没想到杨星染会摸他的头,愣在了原地。
杨星染抬手挥了挥,“傻了?”
傅景行抓住她的手,喉结上下滚了滚,目光沉沉,“摸了我的头就得对我负责。”
杨星染:“……”
不就是摸了下头嘛,怎么感觉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杨星染耳尖都透着粉,稍稍移开视线,“负责就负责。”
傅景行抓着她的手捏了捏,软软的,他爱不释手。
随后轻笑道:“说话得算数。”
回到部队,傅景行脸上的笑都没下去,进了宿舍就开始给家里人写信。
两天后,傅景行被刘团长喊去了办公室。
傅景行一进去,刘团长就甩给他一个信封,“看看吧。”
见刘团长脸色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傅景行放心地打开信封。
快速看下来,信里写的是他在市里帮忙抓小偷的事情,描述了事情经过,并对他表示感谢,同时也感谢部队栽培了这么好的军人。
总之都夸到位了。
等傅景行看完,刘团长问:“对于此信,你有什么看法?”
“都是为人民服务。”
“你这思想觉悟不错,我决定在营区宣扬一下。”刘团长夸了一通,这也是对他们部队的肯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