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不信。”
“也许有。”他不甚在意。
“有没有辛欣那样的?”
席靳深瞥她,“辛欣是哪样。”
“骚。”
“有你骚?”
沈汐面红耳赤扒下唯一一只袜子,丢在他身上。
男人轻笑,“中海没有那样的女人。”
“中海的女人什么样?”
“没观察过。”席靳深又瞥了她一眼,“这么不自信?”
沈汐不是不自信,是下意识想到这了。
席靳深这类型的男人,对女人的杀伤力有多大,只看剧院的女演员就一清二楚了。
她们是浸泡在灯红酒绿、浮华美梦里的,尚且没有抵抗力,普通圈子中的女人,又岂会抵抗得住。
“我大后天有演出,你去看吗?”
“明天回去了。”
按计划,沈汐一出院,他就该回了。
已经多拖延了一日。
中海集团的委员和董事是洪水猛兽,逮住他一丁点过错得理不饶人,何况是懈怠公务的大错。
他甚至关机了。
打不通和故意不接,是两码事。
前者,他们没辙,后者,他们肯定要闹到省里,告他的状。
席靳深拍了下沈汐的臀,“巴不得我走?”
她翘起受伤的那只脚,趴在抱枕上,“你昨晚给宋小姐打电话,我听到了。”
男人手一顿,脸上的笑浅了,情绪不明。
宋禾的主治医生向他汇报病情,肌腱严重断裂,术后的复健效果不佳,建议专家会诊,进行二次手术,不然会留下永久性的创伤。
永久性的创伤。
直白说,是残疾。
席靳深几乎一夜没阖眼。
“听到什么了。”
“能听清的,我都听了。”
沈汐知道他讨厌女人撒谎,他是那种坦白了,好商量;欺骗他,必死无疑的性格。
不过电话那端讲了什么,沈汐很模糊,他清晰讲了三句。
“不计代价医治她。”
“保护好她安全。”
前两句是别人接的,第三句是宋禾接的。
“我处理完公事过去,你听医生的话。”
自始至终,席靳深掩盖了与沈汐住在一块的事实。
虽然宋禾也能猜到,可猜归猜,他选择瞒着,不愿刺激她,又是一个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