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我的压轴,辞不了。”
男人不多废话,“程洵。”
“席先生。”程洵毫无征兆出现在沈汐身后,她一激灵,他总是神出鬼没。
“下午演出完去接她,顺便帮她请假。”
沈汐像炸了毛的小野猫,“你霸权主义——”
“我一直是。”
她甩掉拖鞋,坐在地毯上。
衬衫堪堪盖住臀,边缘撑开后,大腿光溜溜的,臀型也若隐若现。
“没穿内裤?”
“脏了,没洗。”
“起来。”他命令的口吻,“生理期着凉。”
后半夜那次,临了,她见红了。
席靳深这方面没得挑,很顾忌她的健康,虽然箭在弦上胀得难受,也只诱哄她,另外的方式泄了。
“去穿一条,在衣柜的收纳箱。”他又笑着补一句,“敢弄我车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纳箱里的内裤,是他授意辛欣买的。
挺辣的。
没有黎珍介绍的那种款式夸张,也比正常的羞于启齿。
这男人,衣冠楚楚正襟危坐,在中海会议厅隔着玻璃窗,沈汐感觉他和性、和欲望、和色,是完全不搭边的。
沈汐想辛欣偏向宋禾,却对自己有敌意,属实是席靳深造成的。
大众眼中的他,越是霁月光风,勾他疯狂的女人,越是可恶。
她嘴里含糊不清咕哝着。
男人撂下杂志,“骂我?”
“夸你绅士体贴。”
席靳深冷笑,“开天辟地的丑王八蛋是夸吗?狗嘴吐不出象牙。”
她一噎,耳朵真尖。
男人语气柔和了点,“听话,过来。”
沈汐挪到他跟前,席靳深将她往怀中一拽,“使坏对吗。”
她手心湿漉漉的,故作镇定,“我不懂。”
“门锁无缘无故会自己动。”席靳深戳穿得干脆,“好玩吗?”
沈汐嘴角一点点弯起,破功笑出声,“我倒要看看,新欢和旧爱面对面,你有什么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