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王子王孙被王孙彘侮辱,顿时是拍胸顿足,向吕荼哭号冤屈。更有甚者,直接戳破其中的曲直比喻,说王孙彘这是在侮辱吕荼,侮辱吕荼是鸡。
吕荼脸唰的阴沉了,他不是因为王孙彘的比喻不当,而是为那个儿子的智商感到担忧。
吕荼正要说话,王孙彘对吕荼道:“王祖父,孙儿从没有说鸡,是他们说的,他们多想的,所以他们在侮辱王祖父”
“侮辱王祖父,那就是大逆不道,是要杀头的”
“不过,念在他们是无心,又是孙儿的兄弟和王叔,打打屁股做做惩罚就可了”
王孙彘的话语不惊人死不休,把众王子王孙唬的一愣一愣的,接着就是大怒:什么时是我们侮辱,明明就是你个死胖墩!还有,大逆不道,杀头,还什么孙儿的王叔和兄弟,打打屁股就可了?吕彘,你个死猪,原来你是故意的,你狠,你等着!
众王子王孙又要言,王孙彘再次抢断,他下巴微抬,肥嘟嘟的小手指着那帮王叔和兄弟鄙夷道:“不就是想看我的笑话吗?何必!”
“父王!”
“王祖父!”
众人见闻王孙彘这般更是嚎啕哭号,把吕荼大哭的本事是学的淋漓尽致。
吕荼怒喝一句,然后让卫郎把王孙彘拉下去,打板子以示目无尊长之教训。
听着屋外,王孙彘被卫郎打的屁股开花,哇哇惨叫,众王子王孙这才满了意,止住了哭嚎,只有王太孙犀眼泪汪汪的盯着外面,细柳眉紧促,很是为王孙彘担心的样子。
晚间,王太孙犀去给王孙彘送了一颗好吃的桃子,然后便走了。再过不久,吕荼来到了王孙彘的屋内。
吕荼看着王孙彘给没事人似的,趴在床上,啃咬桃子呢,苦笑摇头。
“彘孙儿,可怨王祖父?”
吕荼的话突然袭来,把正在啃咬桃子的吕彘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就要从床上跳起,谁料刚一动身,疼的他是啊声惨叫。
“不要动”吕荼疾步上前,把王孙彘给按在了床上。
扒开他的裤子,看了看王孙彘那被打的绯红的屁股,吕荼轻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伤口。早先,他虽然要卫郎去打这个孙子,但是可不是真心愿让他们打,只是为了保护这个孙子。
毕竟自家儿子和孙子们,个个能耐,都不是好欺的主,如果面对这样一致讨伐的大局面自己不去惩罚王孙彘,那他们很快就会明白王孙彘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这样对王孙彘的健康成长不利。
所以吕荼不得不这样做。
吕荼对王孙彘说了会儿安慰体己话,接着才转换话题赞扬道:“彘孙儿,殿中你为太孙出头,很好,很好!”
王孙彘听到吕荼夸他,立马是喜形于色,说道:“王祖父经常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孙儿只不过是听从王祖父的教训罢了”。
吕荼听罢却是噗嗤笑了,拧着他的耳朵道:“你要是真听从了王祖父的教训,你也不会对着你那帮堂兄弟们闹了”。
王孙彘闻言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拆穿,脸色羞愧的发红。吕荼见状戏弄道:“呦,没想到孤家厚脸皮的彘孙儿还会脸红?”
王孙彘更是大窘,憋了许久,说了一句,让吕荼是哈哈大笑。
王孙彘道:“脸皮再厚,也是肉!”
祖孙二人闹腾了会儿,终于把白日里的不愉快冲掉,这时吕荼又问道:“孤白日里问怎么做是位伟大的君主,你还没有回答,你现在给孤说说”。
王孙彘道:“王太孙犀已经说过了,是授人以渔”。
吕荼闻言摇头:“你没有说实话”。
王孙彘被吕荼看的发毛,最后小声道:“孙儿以为伟大的君主有三种:一种是授人以鱼的,一种是授人以渔的,授人以鱼和授人以渔诚如诸位王叔还有王兄弟之言,然而孙儿以为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授人以渔不如授人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