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众人更傻了眼,王老虎被一小君子用板砖砸了不算,现在倒好又来一个小胖君子飞来一板砖。
板砖的质量同样似乎不是很好,王老虎很快醒转过来,他看着吕荼和东门无泽,气的他直打哆嗦“好好好,反了天了还,本君子要是不把你们这些…”
混蛋二字,尚未出口,又一板砖袭来,bang,砸的王老虎懵,懵,懵“是谁,这次又是谁?”他艰难的扭过头来,见是一位木头人似的小君子走了过来。
接着他眼冒金星倒了下去,只不过这次有点狠,前两次都没砸出血,这次血滋滋的冒了出来。
东门无泽见是张孟谈走了过来,猥琐的笑道“孟谈,你厉害,厉害!”说着指着王老虎冒着血丝的头。
张孟谈见闻牙又疼了,他之所以这么狠,是因为自那次被抢了个精光又被人窝里窝囊的打了一顿之后,就憋着一口气。
那口气如今全都放进了那板砖之上,所以砸的狠了。
采桑女被吕荼安慰好后,发现自己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那个与自己对歌的小君子,不由脸色红成了小苹果。
她急忙从吕荼怀中挣开,然后跑到父亲的面前,把父亲嘴里被塞进的麻布拿了下来。
这些动作并没有引起王老虎门客们的反抗,因为此刻他们还停留在自家主子被人用板砖砸倒的画面里。
哎呦!王老虎的生命力很强很强,他苏醒了,这次他学乖了,他一边指着众人一边时不时的往后看,防止再来板砖“你…你…们,死定了,死定了!有种报上名来,名来…”
吕荼折扇一打,扭头对着王老虎冷笑道“本君子,周文宾!”
“周文宾?好,你等着,等着…哎呦…”王老虎捂着流血的头,在门客们的搀扶下离开了。
张孟谈和东门无泽知道公子荼不愿漏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当下也都欣然,张孟谈为了防止万一也给自己起了艺名。
东门无泽到没有必要,因为他跟着他的夫子百里长河在无盐学艺多年,所以他的相貌无盐邑不少人都认识。
王老虎被打懵了,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才会有后来的事。
年轻的村民见眼前的三位少年把恶贯满盈的王老虎打跑了,无不欢欣雀跃,只有几位老者面色发苦。
其中采桑女的父亲就是其中一位。
“小君子,你快快离开吧,你打的那人不是一般人!”采桑女的老爹长叹一声。
“不是一般人,那就打对了!”吕荼恶狠狠道。
这?村民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皆不知眼前这位小君子何意?
吕荼嘴角泛起了酒窝指着东门无泽道“你们可知道这位小君子是何人?”
村民摇了摇头,东门无泽见是该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一捋黑发,下巴肥圆,折扇一打,火红的牡丹“本君子是东门无泽”。
“东门无泽?没听说过?”乡民们皆是摇头,东门无泽见闻差点囧的栽倒。
他的大名居然这帮东原乡民不知道?
张孟谈疑惑的看了一眼东门无泽,显然在强调说你不是曾言在无盐邑只要报出你的名号,那就能横着走吗?
东门无泽急了,肥硕的脑门冒汗,他急速打扇道“那你们听说过,无盐城墙,斗诗千篇,明月伴影,孤独求败的名号吗?”
村民们摇了摇头,吕荼却是瞪着眼看着东门无泽,自己幼时和他讲的独孤求败的故事,没想到他倒好,在无盐邑利用独孤求败的名字搞事情,还创新的反过来,孤独求败?
“那肉飞仙,一拳震天山,可听过?”村民继续摇头。
“雪花男神龙呢?”
“没有”
“桃花庵中桃花仙?”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