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霁清不知道从哪里揪了一束野花,如献宝碰到姜永宁的面前。
野花不如宫中的花娇美,却带着自由的芬芳,姜永宁笑意直达眼底。
“说起矿产,我大乾是远远比不上大梁的。”
“论起丝绸茶叶,瓷器大梁却远远比不上大乾。”
陆霁清大概铁矿开采遇到了麻烦:“左右南阳郡的官员和官员手底下的走狗,日后也要被清算,与其杀了他们,不如把他们全都运送到这里,日日做工也算是回报整个南阳郡了。”
姜永宁倒是完了这一茬,“说的有道理。”
说起记仇来陆霁清比姜永宁更甚,他们宣传别的也就罢了,竟然敢背地里败坏永宁的名声,杀了他们都便宜他们,要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姜永宁又待了半日,便启程下山了。
到山下的军营,就见乾一一脸着急的走来,姜永宁我顿时意识到可能出事了,心不由得提了起来,面上却镇定自若。
“发生什么事了?”
乾一下意识地看向了陆霁清。
陆霁清也识趣,“我去给你准备些水。”
姜永宁点了点头。
“公主,乾天出事了,他在跟踪的过程中遇到了埋伏,对方武功高强,配合得当,不但劫走了花媚,还让乾天受了伤。”
“乾天本想回来将此事禀告公主,不成想半路遇到了林北辞,林北辞以为他是江洋大盗,对他下了死手,乾天受了重伤。”
姜永宁寒着俏脸,眼中的火光,恨不得将眼前的一切焚烧殆尽,“林北辞一定是故意的。”
他应该还记恨着当初乾天阻拦他的事情。
只不过姜永宁想不明白,林北辞明显知道她已经怀疑上了他,按照他的性子,应该以稳妥为先,怎么会突然对乾天出手呢?
姜永宁冷冷的问道:“乾天现在在什么地方?”
“手下派人将他送到禹州了,告老还乡的古太医就在禹州。”
姜永宁的心头像是被巨石堵着一般,怒火蠢蠢欲动却又无处可泄。
乾一心中也藏着怒火,“公主林北辞此举明摆着是恶意报复,要不要将他抓起来?”
“暂且不用。”
林北辞现在渐渐有了剿匪的名声,况且他说的清楚,他是为了抓江洋大盗,一时不查重伤了乾天,也算是情有可原。
“林北辞怎么会和乾天遇上?”
“乾天重伤昏迷,许多事情还没来得及问,不过查过林北辞的行踪了,他是追踪江湖上一个神偷而来。”
“神偷?”
乾一轻咳一声,“此人叫公孙衍,擅长偷东西,不管藏的有多深的东西,都能够被他轻而易举的偷出来,不过此人也算是有些仁义,时常会杀富济贫,赈济百姓,因此朝廷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将他捉拿归案。”
姜永宁有些错愕的看着乾一,“你似乎对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