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原来是你这小贱人顶替了我的位置!”
徐若初不知道当今状元的夫人是何方神圣,只知道状元是她当初撒网捞的其中一条鱼。
在看到是我的那一刻,徐若初反而松了口气。
在她眼里,我只是卑贱的奴婢,自然对她构不成威胁。
她看着穿金戴银、衣着华贵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摸着肚子笑了,“小姐,当初是你自己跑的,为何现在反来怪我?”
徐若初气恼,想冲上前来教训我却被家丁给制服住。
以前她便对我非打即骂,我早已经习惯。
“小姐,现在相公娶的是我,宋家和你没有关系了。”
看来徐若初是被李员外抛弃,现在将宋介然当做救命的稻草了。
她并不打算离开,嘴里念叨着等宋介然回府,定会迎她进门:“顾珩,你就是个顶包的,还有脸在我面前叫嚣!”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浑身脏兮兮的徐若初,“小姐,我即便是顶替了你,那又如何?”
我慢步下了台阶,走到她面前,这才看清她脖子上露出的一条条伤痕。
我下意识拉过她的胳膊,撩起衣袖,新旧伤痕叠加在一起,十分恐怖。
我并不在意她的伤是怎么来的,示意家丁将徐若初赶远些。
挣扎中徐若初大声叫嚷着,“阿珩,你顶替我,终有一天会被宋介然发现的。。。。。。”
她还没说完,便被家丁用麻布堵住嘴捆着扔出了京城。
我并不害怕她再来,反正宋介然不会信她的鬼话。
夜间宋介然给我洗脚,我还是主动交代了此事。
宋介然替我按摩的手顿住了,蹲在我面前许久没有开口。
“相公,你可想把徐小姐接回家?”
宋介然没有回答,只是蹲在原地愣神。
或许在宋介然心中,始终有徐若初一个位置,而我偏不想让徐若初如意。
良久宋介然才缓缓开口,“当初她徐若初抛下孩子,就应该想到今天。”
我唇角微勾,伸手摸了摸他的手:“相公,徐小姐是真儿的亲生母亲,血浓于水,分不开的。”
那夜宋介然失眠了,我能听到翻来覆去摩擦着被子的声音,还有他几乎无声的叹息声。
徐若初一早便守在宋府门口,甚至和路过的百姓说我是顶替她上位的。
百姓议论纷纷,都围在府门口等着我和宋介然出门。
宋介然收拾妥当后出门上朝,刚出府便被徐若初抱住了大腿。
“介然,我是若初啊,当初你答应金榜题名后便娶我的,你不可以做负心汉啊!!”
我拉着真儿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昔日恋人重逢的深情一幕。
徐若初转头看着我,瞥眼再看看我牵着的孩子。
“孩子,你们才成亲一年多,怎么会有一个两岁多的孩子!”
这个孩子眉眼与徐若初甚是相似,只一眼,她便能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