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兵法和权谋之道方面,许褚并没有比高顺差多少。这两位英勇之士在战场上相遇,可以说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他们各自都有着出色的战绩,但由于两人都是同一阵营的勇士,因此彼此之间的关系也特别亲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友谊越来越深厚,最终成为了知心好友。
在营帐里,仙子仙儿的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忧虑。一旁的程处忧悠然地微笑着问道:“仙儿姑娘,为何如此忧愁呢?”仙儿摇摇头回答道:“程公子,刚刚那样做可能不太合适,恐怕会引起百济国王的怀疑。”程处忧微微露出笑容说:“姑娘过虑了,其实并无大碍,如果我们答应让他们的士兵守在帐篷外面,那时我们就会被他们牵制住了。”
仙儿面露困惑之色,轻声问道:“将军此语何意?”程处忧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解释道:“这王城之门显然是想向我们展示威严,震慑我大唐,或者是想吓唬别人。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试探我们的来意和立场,如果我们忍受屈辱,他们会更加怀疑我们。”仙儿聪慧过人,听到这里,心中灵光一闪,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许褚的声音:“禀报将军,有信使来报,百济太子已经返回,并请求与您会面。”程处忧微微一笑,回应道:“告诉那位太子,让他转告百济国王,必须亲自出城迎接我们进城。如果有任何闪失,我绝不会轻易离开。”许褚恭敬地回答道:“遵命。”说完便转身将消息传达给了百济太子。
然而,就在话音未落之际,那名勇猛的百济士兵突然冲向了程处忧等人。
“来势迅猛。”百济太子身边的豪杰高喝,出拳反击,意欲擒拿程部众。
许褚脸寒:“汝辈欲何?”话未罢,已是一掌横扫,对上那位悍将一击。
“咔嚓”作响,双拳硬撼之下,录得痛呼声声,倒退落地。
百济太子面颜即变,未料到许褚竟如此猛烈,实力非凡,区区一招之间,竟令百济大将录得臂膀尽断,录得实力非凡,列百济武者前十,今日竟败如此,此粗犷猛士之力可见一斑。
“贵太子欲与吾争雄?还是示以威慑乎?”言下程将军踏出营帐,面色冷峻道。
太子色改,亟急答话:“非也非也,乃是父皇令迎使者大人入城焉。”
挥手挡驾:“不需这般烦扰,百济王城条规多如牛毛,我不欲沾染,宁愿于城外等候,仅一小城规矩已胜于吾朝皇宫?”
太子颜面无光,眼底隐带幽邃,瞬间收起,恭敬近前,对程将军言听计从:“吾父命迎使者进城,告知随扈皆得允行进城门。”
复述之许褚,启齿而言:“家将但命百济之王亲身远迎。”
听闻此言,百济太子颜色甚忧,起初欲施以颜色,此时受制于人,况又身不由己。
程微启唇,望向太子笑曰:“太子勿惊,大唐天皇使节至此,百济王迎面不愧,反彰显威仪。况尔等服侍于大唐膝下,为大唐之附庸,王之尊位比肩使节。尔之阻隔,其故何在耶?”
“使者勿责,近来王公务繁剧,无暇来此,吾当速往禀父。”太子色变反复,始语。
冷声道程:“离去也罢,如父王未曾露面,必返大唐土,到时候后果,百济当自思忖。”
“即刻去,待吾在此恭候,否则休怪,百济担后果之重矣。”
百济王脸露愠色,“岂有此理,是蠢货恐吓于吾?”太子怒不可抑,程处忧直露挑衅之意,实则非独对他一人,而是针对整个百济。
仙子仙女儿归,营中忧虑告,“公子行事如此绝决,或受百济不利,彼地非吾大唐,此事恐凶。”
使不得,如今百济惧惹大唐冲突,在东瀛与薛延陀备战之前,莫敢拂逆盛唐颜面。程处忧摇头否之:“毋须担忧,目下百济不敢忤逆大唐,在东瀛与吐谷浑、薛延陀动兵马以前,彼等断不可轻易树敌。”
仙儿点头应承,面上仍旧忧心忡忡。
所谓兔子逼急了也会急咬,如真拒之王,或发招损之害。
半晌之后,百济国主方偕诸公士匆匆抵达。“程阁下,犬子轻浮,请原谅无知之举。”百济老谋王笑容淳厚示人谦逊,然而一介王者,诚可诡谲非常。未知真相之人定以为是谦恭君子矣,岂其国主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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