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踢腾着小腿儿,嘴里还发出焦急的咿呀声儿。
哎,这还真挺煞风景,无动于衷的爹妈好像惹怒了俩娃,细白皮肤,肉嘟嘟的脸上已经泛红,眼眶也有泪花儿堆积。
下一刻眼泪就要决堤时,夫妻俩投降,一人抱住一个。
叶穗抱的是妹妹,刚到怀里,她忍不住就往胸口凑,急哼哼吃奶样儿跟哥哥差远了。
一开始还觉得这是脾气急,到怀里就猛吃,小脑门都是细汗,而且吃了好长时间都不松口。
往常一直不争不抢,晚点喂都没事的哥哥,今天表情也很委屈,一个劲瘪嘴,好像下一刻眼泪就决堤了。
叶穗也看不了儿子委屈样,上二楼让江潮帮忙,一下喂了俩。
等俩娃吃饱了,睡牢固后,又问江潮一晌午喂了多少毫升,上次间隔时间多久。
江潮一头雾水,他回来是八点半多那会儿丈母娘在喂,后来二人走后就没上心。
他处理好伤口后好像就一直在玩龙凤胎……不,是陪龙凤胎玩儿。
岳父好像也在忙活,张罗做饭,这么算下来……二人都没喂吧?
嘶,倒抽口冷气,他们这是忘了喂了。
叶穗看他表情还能不理解咋回事?
怪不得这么懂事乖巧的儿子都急哭了,怪不得女儿都吃一脑门汗,感情饿了人家老半天。
他当爹当的真靠谱。
但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叶穗也就不跟他计较,在龙凤胎额头亲过,扶着他下楼吃饭的时候,顺带问了下他受伤过程。
得知有人用狗尾巴做坏事,她跟狗子们都愤怒了。
这两年生活刚有好转,但老百姓也是刚能填饱肚子,更没多余粮食喂它们。
可想而知狗子们过得多难。
就这还拿人家当移动的炸药包?
“这事没头绪?”其实二人都清楚怎么回事,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周放以前在部队就兼顾武器保管员,对枪支炸药什么精通,加上上次军工工厂被盗窃,多少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这么危险又不安稳的因素在,可偏偏却没办法抓到他把柄。
别说江潮,就连叶穗都觉得压力巨大。
“有没有找人跟踪他?只要他犯罪就一定有线索的。”
“找了俩信得过在跟踪他,差不多有十来天了,但没找到任何破绽。
他生活规律,也没怎么见人,置身事外好像一切跟他无关。”
但真无关吗?那不可能。
江潮曾经在他住处外搜寻过无线电波,一切如常,这就证明他没用无线电之类手段,可他又用什么跟同伙联络?
他现在也不得而知。
不把周放绳之以法叶穗就没安稳之日,他事业被毁,家里人又被自己一锅端。
现在那些儒雅跟和善,只为掩饰体内狂暴疯狂的假象而已。
以前自己孤家寡人,无所畏惧,但眼下有家庭,还有孩子,任何一人出点意外,结果都是她不能承受的。
就在这节骨眼上,胡玉州他们回来了。
小屁孩心情不太美妙,叶穗整理好表情,眼神问她爸咋回事。
“我今天去接他时,跟其他家长聊了会儿,从他们那儿得知,咱们这边这两天出了好几起离奇爆炸事件。
虽然都是小动静,没人死,但受伤的也不在少数,还有俩孩子都住院了。
虽说没性命之危,但挂点伤也不好啊。
前两天咱们不是答应他去放风筝,出这事了,我就想再推几天,消停了再来,谁知他就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