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叶穗都怀疑起他们的目的。
开玩笑说,“你们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不然咋都对我这么好?丑话先说前头,姐妹之间,什么都能分享,唯独男人。
除了江潮外,我都能拱手让地。”
二人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们还没丧心病狂到那个程度。”
约好了明天一起去看话剧后,正好逛得有点累,就先到一个茶摊那休息一会儿。
喝茶肯定不太解暑,要是能吃两根雪糕就好了,往常周围有好些小孩儿骑着自行车售卖雪糕。
今天想吃吧,却咋得都找不到人了。
此时快到傍晚了,路人行迹匆匆,都是赶往家里的身影,唯独她们这,像遗世般的存在。
又磕瓜子又茶好不惬意。
老板被感染,灭了炭火,躺在竹椅上,悠哉游哉地听广播。
谢兰一开始还松了口气,想着又是一天平安度过。
可谁知这口气还没喘匀,那头传来了熟悉的通报声。
阿米娜倒抽一口冷气,趁人不备时,一把关掉了收音机。
面对老板不解的面孔,她拍下一块钱,“我们几个喜静,就想安稳地说会话儿。”
谁也不跟钱有仇,美滋滋地收了钱,还赠送了他们一小碟的江米条。
意外发生得快,解决得也快。
就在她庆幸没让叶穗听到新闻,转身要坐回去的时候,余光瞥见一道身影,将她震在原地。
老话常说冤家路窄,冤家路窄,果然不假,谁能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到苏军呢?
想逃吧,时间已经来不及,那人已经看到了她,要是放以往,碰就碰到,谁会把人放在眼里。
可眼下……
她递给阿米娜一个眼神,准备走时,苏军跟旁边那个姑娘低语了几声,个子矮脸上布满小雀斑的年轻姑娘,看着三人捂嘴偷笑。
风起云涌,叶穗却一无所知。
等半天终于有卖雪糕的来了,趁几人大眼瞪小眼时,叶穗买奶油冰棍。
人家刚掀开厚褥子,那姑娘就说不卖。
这人真霸道,买卖自由,凭啥她说不卖,人家就不卖?
“别听他的,我就要,我还要十根!”不争馒头争口气,吃不完咋了,分给路人就当她请客了!
年轻人不知所措,一直没动作。
叶穗好胜心起,“还剩多少根,我全包圆儿!”
这些半大少年都是利用暑假来卖冰棍挣钱,从别处批发过来,走街串巷地卖。
卖的越多,钱也就越多。
有的雪糕厂,为更高销量,另辟蹊径。
只要付了押金就能带走雪糕,只要你卖出去,卖多卖少都是你的本事,只要最后结束了,把雪糕本金还来就行。
叶穗以为说完这个,他会很开心,谁知他犹豫半天,还是没任何动作。
对方好整以暇道,“一顿饱跟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
苏军置身事外般,无视女人们的战局。
见她们不解,那个小雀斑姑娘大方跟少年道,“你再去雪糕厂拿五十支雪糕,就说是我说的,不要钱,是对你的夸奖。”
他听罢,也不惋惜没能做成叶穗生意,骑上晃荡作响的自行车,跟风似的跑了。
这拨人一看不好惹,茶摊老板都灰溜溜躲开。
那姑娘不懂见好就收,斜睨望向谢兰,“你就是一直缠着苏大哥的女邻居,谢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