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听见声音,叶穗脚步一顿,抬头看向二楼。
她面上有挣扎之色。
院里几人,无不松了口气,不走就行。
‘人质’在手,他们也想磨一下她的脾气,喝汤的喝汤,玩麻将的玩麻将。
鹅毛般的大雪,沸沸扬扬飘下来,叶穗就这么站在院里,站了一个小时。
王忠叼着烟时,一直打量二楼的指示,见大哥怀疑神色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赞赏。
心里一咯噔。
虽说自己不听指挥,误打误撞下,帮了大哥忙,对她进行考验。
但自己初衷不是这个啊。
他想报仇的。
他想让这个小丫头害怕,恐惧,临阵脱逃,让考验失败,她得不到大哥赏识,报弟弟皮肉痛苦之仇。
把烟灰弹到雪地上,麻将一推,“本来很简单的事,让你弄得这么复杂,也罢,你不乐意动狗,那来陪我们赌两场怎么样?
你赢了,小黄鱼,小孩儿,全带走。”
雪地里,男人吞云吐雾,迷醉的目光上下打量。
叶穗缩缩脖子,“可,可我不会赌啊!”
有戏,有戏!
这是害怕了。
既然害怕就快逃吧。
带着你的小黄鱼,跑的越远越好,这样才能损失掉一个赫赫有名倒爷的赏识。
才能损失无比多的财富!
“麻将不会?”
叶穗摇摇头。
“扑克呢?”
“轮盘?”
挨个问了一圈,没有一个是她会的,最后男人似是妥协,“骰子,骰子猜大小,这么简单的,你总会吧?”
见她缩成鹌鹑,还是打着哆嗦的鹌鹑,王忠目光沉沉,“赌桌上本来就是运气之争。
如果这个你也拒绝,那就是没诚意,你趁早滚吧,回家随便你绣花还是嫁人,那小子的命运如何,你也别掺和了。”
叶穗咬咬唇。
“我赢了,人跟钱我带走,要是我输了呢?”
“狗的命,还有你这个人,怎么样?”
王忠话音刚落,倒抽冷气声此起彼伏,胡哥交代过,单纯考验一下就好。
他咋还越玩越大了?
这没按商量的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