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把你塞里头的不是我,是柏项——”
“哦,可你是帮凶。”
医生秋凉皮笑肉不笑。
笑的严桦头皮发麻。
“你,你不是报复回来了吗?怎么这事儿还没翻片儿?”
“翻不了,我记仇,等什么时候你们有需要,来求我的时候,我就能拿这件事来勒索,威胁你们,看你们不愉快的脸色,我就开心了。”
秋凉把小瓶子塞进口袋里。
指尖耍玩的手术刀,寒光凛凛,很是吓人。
激的严桦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默默的离他远了两步,不吭声了。
瞅着他这装怂的样儿。
秋凉嗤笑一声。
斜了眼一边那,除了含笑晏晏外。
没有别的多余表情的少年,眸光一闪。
这少年——
完美的有些不像话了。
让他想要稍稍的破坏一下——
稍微破坏一下的话,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不伤人,不损命,就,吓唬一下?
让他脸上那完美的笑容,撕开一道口子,应该很有意思?
不,一定非常有意思。
谁知。
他这个想法,刚在脑子里成型。
那走在严桦侧面的少年。
便轻笑一声。
低迷雅致的声音,清袅怡人的荡进他的耳朵里。
“法医先生,不要用那种,很是‘挑逗’性的眼神看爷。”
??
走在他们中间的严桦懵了懵。
下意识的朝秋凉看去。
正好看到他那阴柔美艳的脸上,那还未消散掉的鬼畜笑容。
他眼皮子一跳。
赶紧拍他一下,出声警告。
“你冷静,他可不是一般人,你要是敢对他出手,死的指不定是谁呢!”
秋凉瞥他一眼。
难得在他那一向冷静的眼里,看到紧张和严肃。
“我只对尸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