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的男生叫胡文,虽然有点胖,但也胖得慈眉善目。
等三个人都介绍了自已的名字,胡文就好奇地问:“温梁,你也是中医大的学生吗?我们以前好像都没见过你。”
温梁摇了摇头,“不是,我其实刚从国外回来不久。”
女生刘亭亭一听,就转头和身边另一个男生小声说:“哦,原来是去国外镀了层金……”
或许她以为自已说得小声,但连温梁都听见了,应该整个休息室里的人都听见了。
偏偏说完之后,她还能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来,笑着和温梁搭话:“那你是在国外学的中医吗?诶,国外的中医是怎么教的呀?靠谱吗?”
关于这一点,温梁身上还有些隐情。
这时候,她只是避重就轻地说:“国外中医肯定没有国内系统,所以我才想跟着沈老师学习嘛,今后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家多担待。”
面也见过了,许儒宁就给温梁递了一件新的白大褂,嘱咐大家中午好好休息,下午出诊别迟到之后,就自行离开了。
在许儒宁离开之后,留下的几个人,就各自去小房间里休息了。
温梁初来乍到,突然进到这样的环境里,还有些不适应。
她在桌前坐下,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邵时寒不久前打来的电话。
她想了想,还是回了一个过去。
邵时寒这时候刚刚挂断黄董事的电话不久,心里一时间还不爽着,突然看见温梁的来电,他故意等了一会儿才接起来。
邵时寒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去哪儿了?”
温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这件事,就说:“临时有点事出来一趟,你找我有事?”
温梁这话说的,一点自觉都没有。
他可是为了她受的伤,不说照顾他吧,出去了难道不应该和他说一声?
偏偏,这具体什么事儿,他不知道,但是单明乐知道。
邵时寒冷哼一声,“呵,你也真是好意思让我一个人待在医院。”
温梁起身走到休息室门外。
“邵时寒,你讲不讲道理?任梦迪不是已经来陪着你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邵时寒这时候突然明白过来,温梁是因为任梦迪在,所以才离开的。
之前的几件事,邵时寒也看明白了,温梁讨厌任梦迪。
讨厌就讨厌好了,她瞎跑什么?
“你就这么介意任梦迪?”邵时寒问。
温梁并不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会儿他的话听起来,就好像是觉得她无理取闹,她不该介意任梦迪似的。
还不等她回怼,邵时寒又说:“下次不喜欢就直接说,别一个人一声不吭地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