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
有些事情,确实是他做的。
但有些却不是。
眼下这些,便不是。
可是——
他绷了绷唇角,朝少年看去。
他,一定不会信吧?
眸眼有些晦涩的姬胥辞。
一时间有些静默。
“来,继续——”
少年晃着手中的药剂。
朝着姬胥辞,和秋凉挑了下眉。
“爷基本上已经确认,被囚禁在这里,当成召煞用的活寄体的体内,有鱼人降伏的血液。”
“而降伏的血液里面,含有很微妙的微量元素。”
“那些元素中,不仅有麻痹神经作用,还能剥离人体意识,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催眠,更有某种兴奋强化的作用。”
“也就是说——”
“那几人,或者伪装成人类的降霅,抽取了降伏的血液,通过某种手段,潜入独立区,对其下药,将其诱导过来。”
“且,这个阵法——”
少年虚虚的,点着鱼人身下的那个阵法。
朝姬胥辞看去。
“这是什么阵?”
姬胥辞盯着那阵法看一息。
摇了下头。
“我不知道,这阵法很奇怪,我并没有见过。”
谁知。
秋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疑惑道:
“鱼人你都认识,连什么上界啊,真龙啊,焚业大战啊什么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怎么这阵,你反倒不认识了?”
秋凉这话,没别的意思。
只是单纯的疑惑。
可,姬胥辞却斜视着他。
狭长的狐狸眸内,寒光乍现。
犹如利剑出鞘。